霍瑞阳像泄了气的皮球,“连你都这么说我,难道在大家眼中我真的都是个浪荡子?”
宁珈昊:“你真的打算就这么混下去?你也快三十了。”
霍瑞阳烦恼地耙了耙头发:“我的情况你还不知道么?老爷子、我爹、我娘,三座大山压在头顶,还有霍大霍二霍三在一边虎视眈眈,我就是想做什么,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也做不痛快。”
宁珈昊又拿过一份文件,边看边说:“所以你就索性什么都不做,没错,少做少错。”
宁珈昊的语气,怎么听怎么别扭,好像有着浓浓的嘲讽。
霍瑞阳不服气:“你不懂!要是我家也像你家一样只有你一个孩子,而且舅舅舅妈又肯放手让你去做,我做生意不见得比你差!”
宁珈昊干净利落地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合上文件,“那你知不知道,我父母的放手,是怎么来的?”
霍瑞阳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宁珈昊:“我跟你最大的不同,就是我从不给自己找借口。如果有什么事是我目前办不到的,那我就深入调查,仔细分析,然后再想新的方法去做。我的字典里,就没有“做不到“这三个字。”
霍瑞阳长长叹了口气,“我得好好想想,毕竟我已经二十八岁零二十八个月了……”
宁珈昊:“对,你也曾经青春逼人。只不过,现在青春没了,只剩个逼人了。”
霍瑞阳痛心疾首:“宁珈昊!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毒舌了?跟谁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