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紫菀的瞳孔不由一缩：“你说什么？”
“我和封妖，是被诅咒的，我们永远都不会有结果，纵然我帮她重塑了那么多次的肉身，可都没有用！每一次的相遇，都注定了她的夭亡……直到这一次……你也是如此的，五岁而已，就一切都灭亡了……”
顾紫菀遽然转身，心底荡漾：“那我的灵魂重生……”
“你不是我的本意……是天意！！或许是我多年的锲而不舍，敢动了上天，所以才将你赐给了我……”
“我不明白……”
“封妖的魂魄，纵然转世重生，也不会和我再有结果，如果不是你的魂魄……我们或许就不会有现在的故事！！你的重生，是我事后才知道的……我和你之间，错过了两年的时间……”
“错过了两年的时间？！”
“你还记得上一世，我比你先死两年？那是因为我逆天而行，想要更改你和轩辕澈的命格，结果伤了自己……蛰伏多年之后，才又重新一世，进入了第二世，那个时候，你还是一个小孩子，所以我就暂时回到了冥府，处理一些事情……可是，等我再遇到你的时候，你已经变了……当时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的问题……因为你死气息变了，眼神也变了……那不是我所熟悉的封妖眼神，而是一个陌生人……”
“你……”
“当时我就想，天意使然，或许，这就是我和你的命数……你借用封妖的身体，而我，在有机会和你再续前缘……”
顾紫菀眸光微转，有点明白轩辕御天的意思了。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此时还是封妖的灵魂转世，那么，你们之间依旧不会有结果，而就是因为我的存在……所以你和我……才会有了后面的故事？！”
“对！因为……你是封妖，可又不是她！！”
“可……可封妖的魂魄，还是会转世的……”
顾紫菀似是戳到了自己最不愿意提及的话题，眸光闪动。
“她会回来，你们……”
“她不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