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警戒的将士,趁机给周围看热闹的百姓们讲述事情的真相:“你们这些人不懂不要乱说,袁基前几日带着手下人擅闯民宅,强抢民女致人于死。就连对方未成年的弟弟也不放过,把那孩子绑在大树上,还泼了一身冷水,险些把那孩子给冻死。而这个女子和孩子,就是我们军中将士的家眷,那两人也是我们将军府上的丫鬟和佣人。所以今次我们大人秉公执法,要公开审讯袁基。”
“什么,堂堂的九卿太仆大人居然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情了,简直太令人感到不可思议了。”
“是啊,身为九卿的袁基,没有想到会欺凌百姓,而且还是针对赵将军麾下将士的家眷,实在是罪不可赦。”
一时之间,随着将士们把袁基的罪行给公开,顿时四周人声鼎沸,几乎所有人都在议论着袁基的恶行,一时之间袁基可是老鼠过街人人喊打。
“来人啊,给我将犯人捆绑押好。”
忽然看到时机差不多了,赵哲当着全场所有百姓的面,对着袁基喝道:“大胆袁基,身为朝廷官员,居然不遵守律法。反倒是率领自己下人公然闯入民宅,抢抢民女作奸犯科,并且殴打其家属,将一个年幼的孩子绑在树上,在寒冷之际往其身上浇灌凉水,至其险些冻死。按照我大汉律法,就凭借你作奸犯科一事就理应处死,再加上你对一个年幼孩子所做的恶行,需仗行三十大板,来人啊给我立即执行,若有手软,棍杖不利的话,就再加二十,仗行结束立即处斩。”
“是,将军。”
听到赵哲的话后,那袁基此刻也顾不上浑身冰凉,对着赵哲就开始大声叫喊道:“赵,赵哲你居然敢对我下毒手,我不会放过你,我们整个袁家都不会放过你,若是让天子知道,必然不会饶恕你。”
“砰、砰。”
“啊——该死的赵哲,我不会放过你的。”
“哼,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身为犯人执法居然还敢威胁本将军,在给我加罚十仗。另外你们两个没有吃饭吗?都给我使出力气,看着家伙还能不能辱骂出声,若是没有力气的话,给我换人来。”
“砰、砰。”听到赵哲的话后,那两名执行军棍的将士,当即咬紧牙关,开始加重手中的力道。
“啊——饶命啊——快来人救我,痛死我了。”
“你们干什么,都给我让开。”就在这时,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吼叫声,说话之时只见为首那人,就拨开人群,甚至想要拨开负责警戒的禁卫军冲进来。
“现在正是我家将军执行军务之际,所有人都不准靠近。”看到有人突然闯进来,尽管对方身份看起来有些权势,但是碍于赵哲的军令,这些将士也不敢放任那些人进来。
“大胆,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我乃中郎将袁术,你敢拦我?信不信我砍了你。”听闻那将士的话后,那人当即一声暴喝,冲着那将士就拔出了腰间的佩剑。
待那人一报了袁术的名字后,顿时负责守卫的将士心里有些怯场了,再怎么说对方的身份可不是自己这种小兵可以对碰的。
就在那将士准备怯场之际,忽闻一声暴喝:“本将军正在执行军法,若有人前来阻挠,一切就按照大汉律法严惩。倘若有人敢于持剑动手的话,就按照袭击本将军罪责进行反击,对于所有刺客都格杀勿论,不留活口。典韦给我亲自督军,不要让任何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