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扇么?”杜辰渊又是方才那般的嘲笑,一边的嘴角微扬,另一边紧绷着。
他推开椅子,缓缓的朝我靠近,修长的手捏上我的下巴,冷眼对上我的眸,吐出来一句话:“想和我离婚?这么想?”
我怒目而视,移动下巴,却甩不掉他的手。反而越发的用力,疼得我眸间泛雾。
他的手陡然用力,竟是捏着我的下巴,生生的把我拽进了他的怀里:“以为离婚就是写两个字那么简单?”
我伏在他的怀里,抑制不住颤抖。我当然记得他在我身上驰骋时的那股肮脏的味道,我甚至忍不住想要呕吐出声。
说实话,并不难闻,但是才两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我也没有那么快就失忆。
脖子被他捏住,疼,连呼吸都不畅了,窒息的滋味。
“言寸心,离婚是吗?离婚是吗?”他咬着牙,捏着我的脖子,把我的身体扔到了会议桌上。
腰撞在坚硬的会议桌边缘,疼得我闷哼一声,脖子仍然被紧紧的捏住,我甚至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当然,如果能够发声,我也不会选择求饶,为什么要求饶?
他的躯体压了上来。我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瞪着他,不能呼吸,不能思考。
我害怕了,在他眼里看见吞噬的欲望之后,我退缩了,我怎么能高估一条狗的责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