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两个字,世上有同名同姓的,但用这个字当名字的少之又少。
“你真的是温桁?”我不可置信。
温桁温和的笑了,眼里神彩闪烁:“想起来了?”
我用力点头:“你是钢琴家温桁!”天啊,我刚刚还把他当成幽灵了。
刚刚眼里还闪烁着异样神彩的温桁刹时沉寂下去,点了点头,无奈道:“是我。这次回来,是为了J市的花博会。”他竟然跟我解释:“心心,你真不记得我了?”
心心?一个国际有名的钢琴家叫我心心?并且说不记得他,天啊,什么概念?
“就知道会这样。”他竟然笑了起来,我没说错吧,他一笑起来,的确就是能倾城能倾国的样子啊。
“十三岁搬去果园村,十五岁出国。我在果园村呆了两年。”温桁语句不急不缓。
“啊,姓温的。”我猛然想起来,十岁那年,有一对母子搬来果园村,当时他母亲身体不太好,我妈还让我去看看他们家呢。不过,我不太记得温桁这个名字,很多时候都是以“姓温的”三个字来称呼。
当年那个有一双修长漂亮的手的男孩子,怎么就成为国际瞩目的钢琴家了呢?
“是我!”温桁笑得更加明媚了。
“真是你啊,上次同乘一辆车我都没认出来呢。”我夸张的打了他一拳,这次没有再像上次一样掸他的衣服了。
温桁道:“这次也还是没认出来。”
我脸上一糗,狡辩道:“都过去十几年了,人都会变的嘛,你拿以前的照片和现在的对比一下,估计自己都要认不出自己了。”
“你总能把黑的说成白的。”他无声的笑笑。
“话说,上次你的眼睛是蓝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