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刚才还在思考该怎么出场比较炫酷，犹犹豫豫的人不是她一样！
罗懿眸光动了动，还是信了，好一会才道，“谢了。”
但语气疏离，表情淡漠，完全没有那时和染柒谈判之时的那副故作亲近。
也是，最重视的公司都没了，也不用再虚伪地讨好迎合他人。
染柒指尖掐着他手臂上的肌肉，像是在隐忍着什么难以抑制的情绪，身子微颤。
罗懿不明所以地侧头看了她一眼，只见她垂下眸，紧咬着唇，脸上宛若闪过一抹哀伤，低低道，“我已经知道你公司破产了！虽然现在说这些好像没什么用，但我并不想被你误会！”
“你公司破产，并不是因为我之前给你的那份销售方案有问题，而是，有人在故意针对你！”染柒忽地抬眸，定定的看着他，语气像是包含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复杂哀婉。
染柒大概能猜到，戚无在暗地里都做了什么手脚！
若是他事先查到，她给了一个销售方案给罗懿，那么，以戚无的能力，自然能在这销售方案上动手脚！
也就是说，他暗中动用权势，神不知鬼不觉地让罗懿公司破产，在所有人都不明白怎么一回事时，然后故意暴露线索，将所有造成这样下场的原因都推给她的方案！
因此，这样一来，就是染柒给罗懿的方案不对，导致了他的公司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