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胤褆为了争位,尽然开始找一些歪门邪道的法子来对付自己的兄弟子侄。他将山老居士与他的徒儿高谭请到了自己的别庄上暂且不提。
康熙已经定好了六月份就去热河,此时带着几个小贵人已经去了畅春园那边,宫里头的日常事情都交给了太子与几位辅政大臣。四爷最近也不是很顺心,以前太子对他没有起疑心的时候,任何事情都与之商议,可是现在有了疑心,便事事与四爷踟蹰。
这一日,四爷在户部与众官吏清点各州县所报上来的播种亩数。
“全国可耕种的田地尽量都播种上,去年是个灾年,今年可要存续粮食。”四爷道。
“嗯,下官已经与下面的官员写过公文通告了,责令他们一定得好好监督各地的播种情况。”户部侍郎曹大人道。
“曹大人多操心吧!今年的春耕夏种一定的做好,否则连着两年歉收,那可是要造成大的饥荒,那灾民生变起来可就不是小事了。”四爷道。
“是,王爷说得及是。下官一定会督察各地的番台监督此事的。”曹大人道。
四爷点点头,便开始看其他事情。
那厢,太子正在他的毓庆宫与亲信们探讨如何收敛钱财。
“太子殿下,盐漕来银子最快。而掌管这两块的人是皇上的人,您沾不得手。如今各地的官员看着皇上器重雍亲王,见风使舵得很。以前自觉孝敬银子的人都不来了!”石德炳道。他是太子妃的阿玛,爵敬国公,都察院院正。
“哼,都是看着老四得了势吧!”太子眯缝着眼睛道。
“殿下,如今四王爷眼看着在皇上面前越来越得用。奴才觉得,得想办法扼住他这个势头呀!”石奋勇道。他奶太子妃亲弟,领禁卫军二等侍卫衔位。
“是呀,小国公爷说得不错,如今雍亲王眼看着在皇上面前冒头了,简直比和硕亲王都更具危险!”格尔泰道。他乃索额图的侄儿,自从索额图被康熙抄了家后,索家一门从皇亲国戚,太子娘家一下子跌倒了泥里。索额图的两个儿子虽然没有被杀,但是都被剥了官位,并且五代之内都不得参加科考。但是,康熙并没有株连九族,除了索额图本家,其他分支并没有牵连。这格尔泰便是索尼的堂弟的孙儿。
“你们所言,孤都知道。可是他一直行事谨慎得很,孤根本难以抓到他的不是。”太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