莼菜的嫩叶可供食用,莼菜本身没有味道,胜在口感的鲜美滑嫩,为珍贵蔬菜之一。
莼菜含有丰富的胶质蛋白、碳水化合物,脂肪、多种维生素和矿物质。
选用五月和六月采摘的莼菜,这时的莼菜没有长虫子,非常鲜嫩。
而冬天想吃莼菜,也要吃由“丝莼”晒干的的干制品。
…………
飞白道长收起笑容,正色看了钱君宝良久。
半晌他轻轻地摇摇头,淡淡开口说道:“贫道今日能与二位在此相会,也算是缘分吧。
但医术上一道上的事,贫道所知甚薄,可能要让你们失望了。”
说罢,自己先迈步朝一处小一些的屋子走去,叶清几人跟着他进了房屋。
这道房里无甚摆设,几件简朴陈旧的家具,收拾的一尘不染,正面壁上悬挂一幅老君骑牛图。
很快,钱君宝被安排坐在一处茶几的左边,叶清被安排在对面一张旧桌旁的凳子上落座。
钱多多和梁定康只能站着,原机道长给他们拿来一壶茶水,很快离开了屋子。
飞白道人让座斟茶完毕,也没说什么,只是拿出一方薄薄的蓝色棉手枕来,平放在茶几上。
叶清眨了眨眼,这道长难不成把他们当成求医的不成了。
果然,那飞白让钱君宝伸出一只手搁在手枕其上,钱君宝也没拒绝,以为他是要在诊脉上和自己切磋切磋。
飞白在钱君宝对面坐下来,微闭双眼,默默切脉,专心致志。
许久,飞白道人示意钱君宝换一只手,又切起来,仍不说话。
钱君宝望着飞白道人心中好生奇怪:这道长只顾切脉,而又切得如此之久是在做什么呢?
身为医者,他也知道虽然望闻问切不一定就都得做全,但他的身体现在应该什么毛病都没有,很健康。
也不知道这飞白道长为什么还要切脉那么久?
他注意观察道长的表情:从容安详,凝神端坐,浑然忘我。
不过他越看越觉得道人的脸型神态,尤其是那双眼睛,仿佛以前在哪里见过。
但他想了很久想不出,无论是自己的记忆还是那两位的记忆里。
只好作罢。
飞白道长足足切了两刻钟的脉,这才睁开眼睛,望着钱君宝说:“贫道偶过此地,在这也是人地两生,亦不知公子的身分。
不过,从你的双目来看,定非等闲之辈,但可惜两眼虽然有神,心脉却非常人啊。”
“和解?”钱君宝疑惑的问道。
飞白道长摸了一把胡子,“实不相瞒,公子的身体有疾,还其状不轻呀!”
钱君宝心里一怔,钱多多正要抢着说话,他用眼色制止了。
望着飞白道人说道:“鄙人没有什么非常的身份,只是个平常人罢了。
而且我自觉身体无恙,不知,我患的是什么大病?”
飞白道人微微一笑,收起棉垫,慢慢地说:“公子说笑了,若公子真只是个常人,那今日就当贫道什么都没和你说过。
你们回去以后,也可当自己从未踏足过这里。”说罢也不再看着钱君宝。
“道长。”叶清轻轻地叫了一声,问道:“小女子也粗通些医术,平时也会给夫君把把脉,没发现什么异常。
却不知道我的夫君有何重疾?还望道人能告知一二?小女子感激不尽。”
飞白道长望向叶清,目光之中似乎闪过一道只有叶清能看见的灵光。
“贫道二十年前,曾看过一本《妙法莲华灵经》,之前贫道观令夫他神气心脉,魂魄毕具,可却无生人像。
记得那经里面还说,得神者昌,失神者亡。
贫道看令夫堂堂一表,肩可担万民之重任,腹能藏安邦之良策,绝非一介草民之相。
只可惜他的魂魄如今朦胧恍惚,此乃失神之状也。
这病该是没患上多久,却已经病入心脉,贫道为他惋惜啊。”
“啊?”叶清面如震惊之色,心里也细细思索。
飞白道长又看了叶清一眼,道:“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刚才贫道看到你时,贫道又为他庆幸。
看来这都是天意,有情人终成眷属,令夫有了你之后,这病大可以不药而愈了!”
这话说得,让其余人都是一愣。
目光也全都盯上了叶清。
若不是见飞白道人谈吐高深,眼力非凡,想此人真非比一般,还以为他此刻是什么月下仙人呢?
好好的又转到什么情上面了。
叶清听飞白道长这么一说,理解的却是飞白道长或许看出了钱君宝得了双重人格的病,认为他还真是有两把刷子的。
至于什么有了她在,君宝的病就能好,莫不是这道长也看出了她有什么特别之处?
其实,她也觉得若是这个世界上连以后的她都不能治好钱君宝,那就真没什么人能行了吧?
何况,他那句“有情人终成眷属”,甚得她心啊!
钱君宝低头,仔细琢磨了一番飞白道长的话,遂问:“请问道长,以前您在哪里布道传教?为何我对您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飞白道人莞尔一笑,“贫道只是个游方道人,年轻的时候有幸遇见了一位羽衣真人,得到一些传承罢了。
你对我有些面善,或许贫道长得就和许许多多平凡人一般吧。”
钱君宝又问道:“在下近来常患不寐症,一旦睡着,又怪梦连连,难以醒来,醒来后却什么都不记得,请问这是何故?”
“此亦七情所伤之故。”飞白道长缓缓答道,“情志伤于心则神不守舍,久了精气不足以致心神不安而成不寐;
思虑过多则心血亏耗,而神游于外,是以多梦不醒易忘。”
这番话,说得钱君宝和叶清都连连点头,觉得很有道理。
钱君宝道:“道长说得甚是深刻。在下之病,的确乃忧思和心神摇动所致,不知可有药解?”
飞白道长听后,开口笑了起来:“公子只是为情所困,乃情志不正常而引起,无情之草木,不能治有情之疾病。
但心药就在你的身边,你也不用舍近求远不是?”
“呃……这是在说我吗?”叶清闻言,暗暗嘀咕。
她忍不住看了一眼钱君宝,难不成他那病引起的原因或者说迟迟不好还和她有些关系?
可他不是说他以前就有过白日和夜里好像性格不同的事吗?
钱多多和梁定康却是听得云里雾里的,也没想明白这老道说的什么意思。
不是要讨论切磋医术吗?
怎么搞得像是少爷来求医问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