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动手!
“哧!”
那薄薄的瓷片非常锋利,她对着自己的颈部静脉血管,精准割去,绝情得像是对付仇人一般。
“小绣儿!”
瓷片在白嫩的脖颈划出一道血痕,刹那间冷疏狂掌风倾刻阻挡而出。
疾厉的掌风对着云锦绣迎面拍出,瓷片染血落地,云锦绣身子不支被击昏过去。
冷疏狂冲上前拥住她的身子,满眼的冷酷化作不舍与怜惜,“小绣儿,小绣儿!”
云锦绣本以为稍稍威胁一下,好救自己一条小命,可她没想到小命是救了,可是这一掌自己却吃不消,脑袋一昏,晕了过去,冷疏狂接下来所有的话,她都听不到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有温热的毛巾在额头敷着,耳边传来的是小竹关切的声音,“小姐怎么还没醒,真的是昨夜被惊吓到了吗?卢太医,我家小姐还有什么事吗,您快给看看,她已经睡一天了啊。”
慢慢睁开眼睛,云锦绣看到有老头来给自己诊治,扭头看到小竹急样样子。
“小竹姑娘放心,四小姐没甚事,只是脖颈受了点伤,无大碍。老夫敢拿项上人头保证,放心罢!”
卢太医说罢后便退下去,留下一纸药方退下去。
便在这时侯云锦绣彻底睁开了眼睛,捉住小竹的手,“是什么太医呀?”
“呀,小姐您醒来!”小竹惊喜地看着她,赶忙扶她起来,将事情都说了。
原来楚曜曾派人来召她入九王府,可却听到她病了,于是派了贴身使用的卢太医前来诊治。这不卢太医都在这府内呆半日了,就守着云锦绣,等着她醒来了。
“我醒了之后,是不是就要进九王府爷了?如果是这样,你先别说我醒了。”云锦绣想到昨夜的遭遇,也不知道冷疏狂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虽然自己猜中了他不会真下毒手,可接下来却是不好说的。
至于楚曜,云锦绣自认为现在没办法应付他,体力不济呀。
小竹笑了,“小姐说得哪里话,王爷才不会这样待小姐您呢!他让小姐您养伤呢!”
安抚下云锦绣,小竹禀报了太医,这时侯卢太医进来问候一番,这才真正告退。
“都怪奴婢,昨夜睡得太死了,连小姐受伤都不知道。奴婢这是怎么了,从来没有这样的,一点动静奴婢都会醒的!”看到云锦绣这脖子上的伤,小竹一片自责。
吃罢药之后,云锦绣觉得精神好了,让小竹扶着起身,打开自己的宝箱看了一眼,打算给楚曜配点解毒药剂,虽然不能完全解了,但到时候也好应付。
只是看到宝箱内那包荧光粉还老实躺在原处,云锦绣抿抿唇,内心稍有不快,冷疏狂一会儿要掐死她,一会儿又不想真正杀她,这人反复无常得让她根本猜不透原因。
而将这荧光粉又放回了这里,冷疏狂想说明什么呢,想与她继续互相利用下去吗?
她忽地又想到昨天在书房时听到的系统怪叫声,那应该并不是针对楚曜,而是针对冷疏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