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在干嘛!当街调戏良家妇男吗!?她现在可是男儿妆!
嗖嗖。
只见自云锦绣的里袍内,蓦地翻出一道金灿灿的七截鞭,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落入九王爷的掌中,“此鞭,为何本王瞧着如此眼熟?”
云锦绣看到那七截鞭就这样落入原主人的手中,一时间心提起来,但是转念又松了口气。
只见楚曜在鞭上看了一眼,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发现上面并没有字。
可是在之前他还听百里遥说上面有字,怎么转眼就没了?
瞧着这鞭像是自己送给云锦绣那小家伙的。可除此之外,却什么都不像。
原来那七截鞭上有自己的印记,现在却没有了。
也许是巧合也说不定呢。
楚曜想罢,便扔回了鞭。心寻思着,回头要去找小家伙那里看看,那鞭是否还在她手上。
云锦绣接过鞭,狠狠提起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彻底松了口气。
她朝楚曜笑嘻嘻道,“九王爷,您这是干什么呢?莫非是看我的鞭了?也罢,王爷想要便送给你。省得跟个孩子一样,抢别人的东西。”
被讽刺了一番,楚曜却不生气。
他眯起眼眸盯了云锦绣,娓娓道,“风公子,有些事情是不能得意的。小心阴沟里翻了船。告辞!”
这个男人,离开之前也要贬讽自己一顿。
云锦绣冲着那离去的一人一马吐吐舌。
只是转眼便跳了,不可能。不能让楚曜比自己先到帝都。这男人回去之后,一定会潜进静黎院的,到时候自己岂不是要曝露了。
想罢云锦绣也顾不得冷疏狂,飞快就往榆家村去了一遭,此刻赵母已经痊愈。不过一家人却不得开颜,因为楚曜走了。赵菊儿尤其沉闷,甚至不知道那位美公子是什么时候走的。
就这么走了,连点消息都不留下。
云锦绣也无法多说,回头便去了钟老太太家里,以系统检查了一番,发现钟老太太的脑血块虽然没有化开,但是整个人却精济了很多。看起来血块虽然化不开,但也没有其他部位的阻塞的情况发生。
如此下去,钟老太太也许会醒来,只不过无法再恢复到从前罢。
向其儿媳妇交待了一番,云锦绣让上官吉准备了一匹马,一路上走走停停,躲躲闪闪的,便往云帝都而去。
静黎院内,小竹清瘦了一圈,一张脸已经几乎要脱形。
整日里面担惊受怕,惟一能做的便是守着这个院子,不让任何人进来,有一点风吹草动,就立即做出应对措施。
还好大公子回到府内,那边的院子乱了一阵,没有人准备到这里。
小竹正自迷迷糊糊地歪在墙上,要睡不睡的时候,突然似乎有黑影在眼前恍荡。
她一个激灵猛地醒来,立即站起身,紧咬着唇朝那道黑影看去,她那双眼睛像是战士一般,仿佛严刑拷打都不会有半分松口之色。
当她看到面前一袭青色男式长袍,一张脸小姐临走之前的那张男性的面颊时。
小竹激动得差点晕过去,“公、公子……”终于回来了。
云锦绣直接溜进屋子内,对小竹说道,“别说话。先帮我卸妆。让人去门外守着,我要快点换衣服!”
可恶啊,偷偷摸摸跟在楚曜后面回来,万一那男人不回王府,先跑这里来,可要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