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你听见了,不是我不给你机会,是人家美女没看上你,你就死了这份心思吧!”
说着,大福抱着女人,就往软卧车厢走。尽管是女人的选择,但二狗子看着眼前的肥肉不能吃,心里就是不平衡,他望着大福要走远的身影说:
“大福,你走吧,你自己玩个痛快去吧,也许你忘记咱俩去年做过啥子事情,但是我可记得清楚,你知道我这个人爱喝酒,倒是说出去,咱们两个就完蛋了……”
二狗子就那么大声嚷嚷,可是吓了大福一大跳,其实他们去年也没做啥坏事,就是在苞米地里看见个昏迷不醒的女人,也不知那女人是死是活。
原本他们也不想做什么,可那女的什么都没穿,身上也不是冰凉一片,看着确实让人有点跃跃欲试的想法,于是在那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大福和二狗子就做了一个正常男人都会做的事情,至少他们是这样认为的。
回顾了一番,大福咽了咽口试,尽管已经过去了一年,可他还是不确定自己那样子算不算强|奸,要是强奸|,那不是要判十年以上。二狗子比他年轻,能耗得起,自己可不行。
思绪来回转了好几遍,他决定还是不能因为一个女人冒风险,于是松开搂着女人柔软腰部的手,一边赔笑着,一边往回走:
“狗子兄弟,我说你别生气呀,我和你多亲近,你还不知道,有好东西自然是咱们两个分享!”
“分享?我咋不觉得你要跟我分享呢?!”二狗子也不是好糊弄的人,大福这几句话显然是不够分量的。
“狗子,刚才让那女的选,不过就是哄她开心,她开心了,咱们玩的不就乐呵了?乐呵了就尽兴了!”
说着,大福用手指了指女人,将声音压得很低:
“你看那女的也不是什么好人,随便就跟咱们玩,你说我能为了她,跟你伤了和气?”
这话倒是大福的实话,俗话说的好,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为了衣服伤了手足是不对的,更何况还是个手里面攥着你把柄的手足。
大概二狗子也是看出大福这话说的真诚,冷哼一声,看上去是有要放过大福的意思:
“你这话说的还算句人话,你说人自由的话,什么女人玩不到,你进去了,再烂再丑的女人都跟你没关系!”
大福继续赔笑:“二狗子,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哲学头脑,这样子,我们就在软卧车厢,你再去找一遍旺财,等你回来,我玩完,绝对让你好好享受!”
二狗子也不是真傻,这道自己多少要给大福留点面子,要真是在强硬下去,对他们谁都不好。
“那行吧!我再去找找旺财,你可悠着点,年纪大了,可不禁折腾!”说着,二狗子转身又往来时的路走去。
嘴上说行,可他心里却是不服气,找旺财,这个旺财可不是个狗,大活人一个,这个火车都快找遍了,也没看见个人影。
你说见到跟旺财走到女人,也不说问问旺财去哪里了,就光想着上呀,干呀,可看出来是个正常男人了。</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