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你太嚣张了!”黑皮见容易不将他们放在眼里,对另外几人打了个眼se,冲上来对准容易的头部就是一个凶猛的右勾拳,而另一个男人一人侧踢,铲向容易左腰。
黑皮只觉得肘部一麻一痛,那个男人只觉得足踝给一捏一扭一拖,听见‘咣’的一声,黑皮一拳砸到了自己鼻梁上,眼冒金星,鼻血直流。那个男人则趴在容易脚下,几人只觉得容易晃了晃身子,抬了两下手而已。
黑皮脸倒退几步,脸更黑了,余下的两个壮汉放开江念苏冲了上来。一个掏出了弹簧刀,一个则‘呀’地一声大叫来了个凌空飞腿。
容易失笑,一脚扫到那飞腿的大腿内侧,那人飞跌到黑皮身后去了,右手忽然伸出,捉住拿刀的手腕一折。
“啊——”不就是扳断了个腕子吗,惨叫得如此惊天动地,容易转过脸对准黑皮。
“这位兄弟,凡事留一线。”黑皮对于容易的逼近不由得又退了两步,声音却有点外强中干,“我们可是‘三才帮’的弟兄。”打不过立马将帮会抬了出来,看到捧着手叫得撕心裂肺的那位,内心显然是怕了。
在青州的地下世界,三才帮、赤龙会、黑虎门三分天下,黑皮想来这个小子多少会卖点面子的。
“三才帮?没听说过,中原帮倒听说过”容易站定,翘起嘴角道,“说了要你们滚蛋,你们不滚,既然动了手,那可就要付要出场费了!”
“你要多少?我们没什么钱的!”黑皮揉了揉酥麻的手,又抹了一把鼻血,娘的,也不知道鼻梁断了没?看到容易一招一个将自己四个轻松地放倒,认栽吧。
江念苏呆住了,自己还在冲口而出的四佰万的怨念中,一转眼,四个壮汉就给摆平了?
江念苏在短短的几分钟大起大落,由没有叫保镖陪同的懊悔到即将失去贞洁的害怕到看到容易打倒流氓的的激动,想到雇佣时的计价,看着容易又邪邪地轻笑要出场费,安全之后女人的好奇心指数飞速上升。
个高,头发短而刚劲,脸棱角分明,眉粗鼻挺,左额到眼角有一淡淡的伤痕,黑风衣、军用靴显得很有型,脸上有点沧桑,江念苏想到这里又仔细看了容易几眼,绝对只有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怎么会?江念苏很诧异。
“理解,理解!都是混口饭吃的人,都不容易啊,所以只要将那二十万定金吐出来就算了!”容易很笃定。
黑皮很吃惊地道“你怎么知道我们有二十万?”看着又丢了一粒花生到嘴里不理睬自己的容易,一脸无奈地跑到刚才他们埋伏的地方将一个黑塑料袋子拎来小心地放到容易面前。
道上的规矩是预付一半,既然刘姨那老女人说了事成后还要付二十万,想来这些人手中肯定有二十万的定金,容易以为是支票,不想还是现金,一吓一诈,没想全中,可能刚到手就跟着那老女人来作任务了,还没捂热呢。
无视黑皮哀怨含恨的脸se,“给你们留两万算你们的医药费!”容易拿出两扎丢给黑皮,指了指山下,“现在马上给我消失!”
“小姐,雇佣完成!”目送黑皮他们下山后,容易走到呆滞的江念苏面前,虽然江念苏蓬头垢面,红肿了半边脸,但还是让容易小小地惊艳了一把,既有北方女子的高挑,兼有江南女子的纤弱楚楚,特别是那如水的眼眸,犹如清泉,灵动、传情、诱人!
江念苏忽然扑进了容易怀里嚎啕大哭,容易嗅着江念苏的发香,感受着她胸前的高耸在一抖一抖的摩擦,也许她的身、心、jing神都支持不住了,想找个肩膀靠一靠,也许长时间的压力需要好好发泄一下,应该不会是美se诱惑之后想赖帐吧,容易坏坏地想,如果是这样,保管你人财两失。
容易搭在江念苏背上的手轻轻地抚着,良久,“对不起,我失态了。”江念苏的声音很小,小到容易刚刚听见,因为容易的怀里很温暖很安全,江念苏不想离开。“能不能扶我下去,我扭到脚了!”
这应该算是第二次雇佣了,容易心道,扫了江念苏羞红的脸一眼,举手之劳这种事就不提钱了,提钱多杀风景。
容易蹲下,捏了捏江念苏脚踝,摇了摇,“小事,别了一下而已!”抬头,“要不要我给你按一下?这个可以免费!”刚给容易捏了两下心神摇荡的江念苏嘀咕,这个死要钱的男人。当即冷了脸,“不用了,我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