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谢隽眷叶子的打赏!
今天是星期六,学校不上课,自然不办公,难怪刚才那个学生用奇怪的眼神看我,容易一拍额头,给燕菲菲一刺激,什么都乱套了。
这时容菁打电话过来,很兴奋,说听说雷姑娘对容易很满意,她决定推迟到后天,也就是星期一才回京,“赶快给我滚回来,给我汇报一下!”
容易无奈,只好给毕继业交待了两句,让他去忙房子的事,最好两套一起装修,王公子既然答应了卖,资料什么的那些东西就先放到那儿吧,自然有用到的时候。
两姊妹话了一些家常,在容菁的压力和安排下,晚上容易又和雷沁雨又约会了一次,虽然没有卿卿我我,但两人相处还是很开心,雷沁雨的态度倒是有越来越亲蜜的趋势,容易却越来越茫然,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相处。
星期天的中餐,是容易下的厨,因为多了纪委钟书记和雷沁雨两位客人,容易更无语了,不知道该怪容菁呢还是怪自己,怎么让容菁一说自己就答应cao刀了呢?钟书记不但对容易的厨艺赞不绝口,对人的评价也很高,钟书记不会代表女方家长吧,他是雷书记的校友,听说关系铁得很。
饭后就散了,雷姑娘是和钟书记一起走的,也没有提出约会的想法,这点矜持雷姑娘还是有的,容易自然也不会提,躺在床上的时候,容易总觉得雷沁雨不是自己的真命皇后,但却找不到拒绝雷沁雨的理由,好象两人还没有正式交往呢,想到这里的时候,聂玲珑、索丽娅、燕菲菲、嫣紫以及国外几个和容易有过经历的女子一一从脑海里掠过,都是是而非的感觉,直到一个身影跳出来,就是六年前那个帮容易解了yin毒,京城一个小诊所的女医生,这个女人很重要,但容易就是想不起她的样子,也不知道两人发生过什么没有,总之容易处在昏迷状态,第二天醒来,蛟毒解了,功力大增,伊人却消失了,后来找也没找到。
容易努力地想,用力地想,却实在不能确定什么,直到迷糊地睡去。
第二天早上,方局长给了容易一个好消息,周氏的大小姐在济州会停留一天,要明天才来,专案组仍然没有什么好消息,龙凤娇在南城区对黑虎会全面布控,看能否再发现凶手的影迹。
容易一喜,对今天去应聘充满了信心,想叫毕继业开车,又觉得不舒适,这是去应聘昵,还是坐出租吧。
刘副校长是位敦厚的长者,也是一位学者型的人物,他最大的特点就是普通,换句话说是就是中庸,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快六十的人,jing神头很好,很健谈,是从哲学系主任上来的。<.推荐信,随意和容易扯了几句,觉得这个小伙子挺不错的,便着人找了历史系的邝主任来,进入面试的程序。
容易的表现应该来说是可圈可点的,对历史他的确下过功夫研究,并且针对刘校长是哲学教授,在问答中暗里将哲学捧了几句,不知是不是扰到刘校长的痒处,在面试最后,刘副校长问了一个问题,要求容易以个观点论述比较一下历史和哲学,不仅笼统,而且两位主考当面,想看看容易拍谁的马屁。
容易轻轻一笑,看得出来,刘、邝两位教授关系很好,但不能否认这两位为哲学和历史的地位纠缠争论过多年,一有机会就要打打擂台,这也是学者的通病。
“刘校长和邝主任两位都是专家教授,哲学和历史二者辩证统一的密切关系等等我就不说了。”容易目光灼灼地看着两位老人,“小子个人一点愚见是这样的……历史它沉淀、它存在、它厚重的,哲学它总结,它归纳,它延伸。历史衍生哲学,哲学成就历史学。通史、明哲,才能修身正己,以至正人!”
两老头相视大笑,并一同喝彩,容易提到文凭问题的时候,刘校长大手一挥,“在试用期间不用那玩意,抓紧时间试教一课就定下来,这两个星期,老邝可是累坏了!”
邝主任翻了翻课表,“明天周二我正好有一堂课,十点到十二点,讲华夏通史中的明史,行不行!”征询容易。
我有选择的余地吗?容易只得应了!
容易告辞出来,苦笑不已,只希望一个星期不要超过十个小时的课程,不然自己等不了几天就可能将学校炒了。历史系的图书虽然令容易兴奋,但华夏的古墓,容易真心不好意思下手,虽然自己师门只是‘天机门’的一个分支,在三国时已经沦为‘摸金校尉’之流,但为搞研究和为钱掘墓是两个不同的概念。现在不象当年刚出去作雇佣兵时,听到可以找到钱的地方,兄弟们的眼睛都是红的。
联系了一下吴蕊,吴蕊很惊喜,说要容易请吃饭,在学校旁边的小店就好,只不过现在还在上课,要等上一会才能出来。
看看也要到饭点了,只得给二姐打了个电话,说在南城区这边,赶不回来,容菁大火,说今天中午又请了雷姑娘来吃饭,因为雷沁雨也会去送机,你小子太不识趣了一点,容易心里不想和雷姑娘发展太快,恋爱方面,容易自然有菜鸟的胆怯,但更重要的是心里有问题放不下。只一个劲地找理由,再三保证不耽误送机,容菁才放过他。
学校南门口,是学校的正门,出来就是学院路主街,容易没出校门,就蹲在路边的树下,掏出一块桦木雕刻起来,几刀下去,吴蕊的轮廓就出来了,吴蕊说了两次,容易想就这会雕好满足了她这点小要求。
摸到先天的门坎,容易的动作更是行云流水,雕到面部的时候,容易才发现,这个义妹其实也是个美人来滴,先前只觉得和班像,倒没有留意。
“容大哥——”容易含笑抬头看到老远就招呼的吴蕊蹦蹦跳跳向自己走来,牛仔裤崩得很紧,显出高挑的身材来,身后还跟了三个女同学。
“容大哥,这都是我宿舍的好朋友,我来给你介绍,周采莲,何碧涵,王丽敏。”容易从左至右一一点头招呼,周采莲很活泼,穿着加长的毛衣,脖子上很干净,头上的饰物就是两个小发卡,她是三个女孩中最清纯最漂亮的,看得出来她和吴蕊的关系最好,“周采莲!”她指指吴蕊,“蕊蕊同桌,容大哥你好,握个手!”伸出手来,容易和她搭了下手,“周小妹好!”
何碧涵和王丽敏则要时尚得多,都是裙装,配带有金属饰品,相互点点头,说了名字和企管专业就算认识了。
出门走上不到五百米,就看到了吴蕊嘴里的‘学友之家’饭店,两层,看上去还挺干净。
校门的一间理发店里转出两个人青年来,其中一个揉揉还肿着的脸,呲着牙,指着容易的背影对另一个说,“就是那个小子,将疯哥活活地砸昏了!”转向就走,“现在可以了吧,我的牙还要去看一下医生才行,疼得厉害!”
“大头,都两天了,怎么也不会在乎这一会,不会是给打怕了吧”另一个青年嘲笑道,“疯子给放倒后,听说你们都装死?虎爪堂除了堂主和疯子,其他的和我们虎躯堂比起来,啧啧!”
“豺狼,我不想和你争,我们虎爪堂只负责认人,副会长要你们虎躯堂将这场子找回来,你们试过之后再来笑我们好了!”
哼——,豺狼扫了大头一眼,“你们在疯子带领下除了会敢拼命还会做什么,告诉你,混黑社会也要用脑子的,看到那个挽着那小子胳膊的那个女学生没有,她不是那小子的女朋友就是亲戚,我们只要从那个女学生身上下手,保证十拿九稳!”
大头不服气,却不回嘴,扭身就走,心想敢拼命还不够?你们还不是看我们堂里百多号兄弟个个敢打敢拼,接的任务多,收入比你们高,妒忌吧,卢会长太偏心了,明明我们自己给疯哥报仇的!
一顿饭下来,大家都熟悉了,容易很风趣,几个女学生也很随意,终归除了容易,大家都是一个宿舍的姊妹。
容易的心思在吴蕊身上,仔细照顾着吴蕊,虽然没有冷落其他三位女同学,但这其中的区别一看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