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启刚把经过详细说了一遍,他是完全以旁观者的角度来说明问题,此时他不敢显露半点包庇下属的意思。
虽然李启刚在叙述中没有做出任何结论。钱兴洲还是从沈秋华、申耀庭的名字上推断出来一些端倪,知道这次陆阳绝对是被沈秋华、申耀庭诬陷了,看陆阳一脸严肃地坐在沙发上,就知道现在陆阳的身份不比以往那么吊丝了,陆阳肯定要讨个说法,便弯着腰,满脸堆笑地问道:“陆阳同学,您看,这个事情该怎么解决呢?”
陆阳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淡淡一笑:“马上就考完了,考完后,在考场里,你们现场办公吧。”
钱兴洲竖起大拇指:“还是陆阳同学有办法,我们等会就在考场处理这个事情,由全体考生作证。”
上午十点四十,考试结束后,除了陆阳提前交卷外,五十四考场的其他考生们只有几个人能够勉强完成试卷,大部分考生还空了一小半,每个人都皱着眉头,磨磨蹭蹭地走到讲台交考卷,他们心里都没底,这次出的题目太难了。
李启刚走到门口,拦住了准备走出考场的考生:“耽误大家几分钟时间,我们一起处理一下刚才发生的问题。”
大家都很好奇教育局会怎么处理陆阳,都坐回原位,托着腮帮子看着好戏。
钱兴洲一改刚才面对陆阳时的满脸堆笑,一脸寒霜地冲沈秋华喝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秋华收到教育局某个领导的眼神暗示,知道现在不能再像刚才那样向可能庇护自己的校长李启刚吐露真相,他要一口咬定,死撑到底,彻底把陆阳咬死,才有一线生机,便继续死命诬陷陆阳,继续把傅奇诬陷成陆阳的同伙。
钱兴洲的脸色更加阴沉了,这个沈秋华真不知死活,既然你顽抗到底,我就让你死得彻底,冷冷地指着申耀庭:“那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耀庭六神无主,抖如筛糠,他以为他和沈秋华联手就能把陆阳诬陷到取消考试资格甚至取消学籍,以此来报复陆阳,却忽视了陆阳最近的社会影响力,竟然来了教育局那么多领导,都虎视眈眈一脸不善地望着自己。
他惊呆了,不知道该说事先排练好的假话还是说出真相,他不得不将求助的眼神投向沈秋华和那个考务副主任。
那个考务副主任苏达文狠狠地瞪着王耀庭,尼玛的,你这样看着老子,不摆明老子跟你勾结了吗?
钱兴洲顺着王耀庭的目光,看到了身边的考务副主任苏达文。
他想起来了,那个王耀庭是王建国的小儿子,而苏达文是王建国的表弟,也是自己的前任杨亮真的铁杆,自己正愁没有机会拉他下马,好安排自己的人,现在总算逮着机会了。
钱兴洲大声咆哮,继续恫吓王耀庭:“王同学,你可要实话实说啊,如果你说假话,弄虚作假,诬陷同学,就触犯了刑法,可是要进监狱的。”
苏达文知道到了这步田地,自己若是服软不吭声,会被钱兴洲欺负到头上来,会被查出真相,甚至会因此丢了考务副主任这个油水丰厚的差事,便轻咳几声:“钱副局长,沈老师、王同学还有这个纸团,人证物证都在,没有必要再浪费时间了吧,完全可以断定陆阳、傅奇联手作弊。”(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