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车离开了小区门口,快速地來到了大街上,这个时候,已经是傍晚的时候了。
路上,牛蛋心里想,今天张六儿和他的弟兄也受够了,而且还受到了不少羞辱,再看看张六儿的额头上,还有斑斑血迹,那是自己一链子摔在上面的结果,多亏当时自己下手不是那么重,否则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牛蛋一面开车,一面转脸望着张六儿说:“张六儿兄弟,今天哥哥失手了,让兄弟受苦了,”
张六儿不好意思地说:“沒关系,都是些皮外伤,我看牛蛋哥还是手下留情了,要不我这脑袋瓜子就只有开花了,”
郭老三说:“原來你这脸上,是牛蛋哥干的呀,”
牛蛋说:“不好意思,当时太冲动了,”
郭老三说:“打架吗,还有不受伤的吗,你们这才叫不打不相识呢,”
张六儿说:“三哥说的对,以后,咱们就算是朋友了,”
郭老三说:“用什么干的,”
张六儿说:“牛蛋哥用的铁链子,三哥,你不知道,牛蛋哥把一条铁链子抡的呼呼生风,风雨不透,”
郭老三说:“可惜我來的晚了,沒有看到那精彩的一幕,”
牛蛋不好意思地说:“早知道咱们会走在一起,就不该大打出手了,”
郭老三说:“这不算什么,三年前我就是和宋军大哥找事儿,被他们的人打得遍体鳞伤,最后归顺了宋军大哥,”
牛蛋说:“你也有这样的经历啊,”
“可不是吗,干我们这一行的,都是先为敌后为友的,这就叫化干戈为玉帛,”
张六儿说:“三哥,那我有一个请求,”
“你有什么请求,”
“三哥,能不能让我和弟兄们也跟着宋军大哥和三哥干呀,”
郭老三说:“这个得宋军大哥同意才行啊,”
“你就和宋军大哥好好说说,咱们待会儿也把宋军大哥请來,在酒桌上正式接受了我,”
“好吧,”
张六儿就高兴起來:“三哥,待会儿我好好敬你几个酒,”
张六儿又对牛蛋说:“牛蛋哥,什么时候,把你的链子功,也传给兄弟,让咱也长长本事,”
郭老三说:“待会在酒桌儿上,你也多敬你牛蛋哥几个酒,牛蛋哥哥就传给你,”
张六儿高兴地说:“一定多敬牛蛋哥几个,”
三个人说着话,牛蛋就看到路边有一个诊所。
牛蛋就停下了车。
张六儿说:“牛蛋哥,还沒有到呢,你怎么停车了,”
牛蛋说:“张六儿,你满脸血迹不好看,咱们下去洗一洗,处理一下,”
张六儿说:“好吧,洗洗牛蛋哥了,”
牛蛋就和张六儿下了车,后面的车也停了下來。
两个人走进诊所,诊所医生为张六儿用酒精洗了洗,又上了一点药,两个人就出來了。
走出诊所,牛蛋说:“六弟,今天实在是不好意思了,”
张六儿说:“牛蛋哥,沒有什么,你有时间一定教给我链子功啊,”
“我一定教给你,”
两个人就上了车,继续上路,在张六儿的指引下,很快就來到了望春楼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