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白山城已经是全面戒严了,一直到市政厅,除了大联盟的佣兵外,见不到任何行人,爱丽丝遇刺,惊动全城,大联盟的领导者们也都纷纷赶到了市政厅,不管今天无事的,还是刚刚轮完值去休息的。
安飞突然发现,不少人在用一种怪异的神色不时偷看着自己,但现在不是询问的时候,他和祖宾一起赶到爱丽丝的卧室前,祖宾停住了:“安飞,我就不进去了,不方便。”
安飞皱了皱眉,怎么一下子大家都变得怪怪的?包括刚才的克里斯玎,包括大厅里的人,包括现在的祖宾,还是……等会再问个明白吧!安飞没有说话,只点点头,推开门走了进去。
爱丽丝的卧室是很简洁的,这种生活习惯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养成了,平民们为了每天仅仅几个银币的收入从早忙到晚,家庭人口多的这点钱还不够温饱,如果自己使用成千上百个金币的奢侈物,爱丽丝觉得那是在犯罪。
除了梳妆台、书桌之外,房间中几乎没有别的摆设了,床不翼而飞,原来摆放床的地方现在是一塌糊涂,房间中还有一座魔法屏障,把里面遮挡得严严实实。
安飞没有犹豫,直接走进了魔法屏障,里面的情景,让他瞬间变得目瞪口呆。
爱丽丝就象一条最调皮的游鱼,不停的在床上翻滚着,她身上的衣服不少,但已经被撕扯得不成样子,春光毕露,安飞甚至能清楚的看到爱丽丝胸前的两点嫣红。
爱丽丝的长裙和亵裙早就卷到了腰上,她那两条柔若无骨的长腿正在拼命的绞动着,洁白的脚趾时而向内扣曲,时而又努力向外伸展开,她的双手更不老实,在所有能够得着的地方抚摸着,揉捏着,以至于那滑腻如玉的肌肤上已留下了无数道肉眼可见的指痕。
这些,还不足以让冷酷的安飞感到震惊,爱丽丝的嘴始终都在不停的开合着,有时候象呜咽,有时候象呻吟,有时候是叹息,有时候是尖叫,但不管她给人哪一种感觉,她发出的声音永远只有两个字,安飞。
尽管爱丽丝发出的声音含糊不清,但安飞还是能听出爱丽丝在叫什么,而更让人震惊的,是那一抹耀眼的艳红。每一声嘶喊,都在震动着她的伤口,每一声嘶喊,都会有红得耀眼的鲜血流出她的嘴角。如果药效能一直持续着,如果爱丽丝能获得永生,看她现在这种歇斯底里、忘乎所以的疯狂,也许,她会一直嘶喊下去。至于痛不痛,没有人知道,爱丽丝所表现出的,是乐此不疲,或者说,是至死不渝。
爱丽丝一向把自己的归宿看得很重,她为爱德华八世拼命工作,不外是获得父亲的好感,最后能得到一份让自己满意的婚姻,所以才会在希望破灭之后,毅然逃婚。
她曾经很害怕安飞,因为安飞太聪明,实力又是高深莫测,可反过来说,这些又何尝不是一个男人闪亮的优点?当她真心向安飞靠拢之后,安飞所具备的种种优点就成了耀眼的灯火,而她却成了一只飞蛾,明知前面无路,但她拒不回头。
春药不过是一个契机,让爱丽丝得以毫无顾忌的释放所有压抑的契机,那一声声嘶喊,每一声都来自她心灵深处,她在表达着自己的愿望、自己的梦想。
没有这个契机,爱丽丝无法知道,在这时光流逝间已沉淀了多少,安飞也无法知道,在这悄然无息间已欠下了多少。
爱丽丝的感受里,她并不是在独自为舞,而是安飞在劝慰她、抚摸她、亲吻她,甚至是在占有她,爱丽丝很幸福,因为她不知道这一切只是幻想。那扭曲起来的脚趾,那拼命揉动的双手,还有那如水蛇般扭动的腰肢,无一不在表达着她的快乐、她的满足。
照顾爱丽丝的人是欣佩拉,克里斯玎敏锐的意识到,如果安飞和苏珊娜之间出现矛盾,会直接影响到整个大联盟的稳定,所以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尽管欣佩拉已经受了伤,也只能由欣佩拉来照顾爱丽丝了。
欣佩拉忙得手足无措,替爱丽丝擦去嘴角的血迹,可新流出的血更多,按住爱丽丝的脚,又看到爱丽丝的手在身上留下道道红痕,抓住爱丽丝的手,又看到爱丽丝的双腿在扭动、甚至互相撞击着,她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
看到安飞出现在魔法屏障中,欣佩拉感到很尴尬,因为她也是一个女人,其实安飞也有些尴尬,他沉默片刻,稳定了自己的情绪,开口低声问道:“为什么不用魔法把爱丽丝固定起来?”
“哈根说不行,必须要让爱丽丝自己把……把欲望发泄出来,否则对她的身体很不好。”欣佩拉低下了头:“哈根说,药效还要持续一段时间,然后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