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笑寒这爆发出寒光的一剑,使得刚才还盛气凌人的滕素盈,呆滞在了原地。而躲在暗处的滕宏宇,此时也已经悄然发动。整个人腾身而起,手腕一头,一颗石子飞了出去。
按照他现在所处的距离,想要凭空救下自己的孙女,自然是不可能。所以他选择了围魏救赵的方法,这颗石子的目标自然就是孙笑寒,而不是孙笑寒手中的剑。感觉到了这突然的袭击,孙笑寒也不得不收招去应付。
滕素盈,则稍作喘息,可就在她刚要离开的时候。就发现孙笑寒的右腿,已然向他鞭打而来。目标正是自己的小腹,丹田的所在。这一腿的目的昭然若揭,就是要废了自己。可孙笑寒不是在应付突然来自别人的攻击吗?怎么还有时间攻击自己?一连串的问题,再一次让滕素盈陷入了呆滞。
其实按照孙笑寒现在的状况,能应付滕宏宇的突然袭击,已然是十分不易了。但其超人之处,也展露无遗。自己的剑气和力道本来已经被执来的石子震散了,同时还有余力让自己的剑脱手。
但孙笑寒并没有妥协,而是顺着这股力道,左肩一沉,剑尖点地,以剑为轴,以腰带力,右腿直袭滕素盈的丹田。说起来很慢,但实际上不过是须臾间的事情。就在这关键的时刻,滕宏宇也到了。
只见他手腕一抖,又是一颗石子发出,目标正是孙笑寒的脚踝。如果这颗石头击中,孙笑寒恐怕就要终生残废了。而在石子发出的时候,孙笑寒已然发觉,但自己想躲,却为时晚矣。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收回自己的右腿。
就在石子即将击中自己的时候,却发出了“呛”的一声。等孙笑寒站好身形,才发现一位老者挡在了自己的身前。
“云爷爷!”看清楚来人后,孙笑寒惊讶的喊道。老者回过身看着孙笑寒,只是一笑没说什么。又转身看着滕环宇,一脸的杀气,淡淡的说道:“二爷,小辈间的争斗,何故如此出手不凡。”
滕宏宇本想借此废了孙笑寒,好断去縢惊宇的一天臂膀,也为自己将来的计划打好基础。可滕云的出现,却不失时机的打乱了自己的计划。但又不好发作,只得暂时压下。
也淡淡的说道:“呵呵,云管家好眼力呀!只是小老儿救子心切,云管家不会就此废了小老儿的修为吧!您那杆天龙裂云枪还是快快收起来吧,小老儿看着心惊肉跳的。”
滕云听了哈哈一笑,右手一抖手,那杆大枪寒光一闪,便消失在众人面前。左手揽着胡须,看了眼滕环宇,便转身对孙笑寒说:“小公子,您在这里做什么?这招揽司军的事,应该是下面的人来处理。记住,凡事必躬亲者,断然难成大气候!”
说着,又转向黑力几人说道:“你们几个听好了,既然决定追随我家公子,自然要为我家公子解难分忧。今曰之事虽有缘由,但你几人畏首畏尾,好似女人做派,成何体统!”
又看了眼无缘说道:“无缘先生,老夫唤您声先生,还望见谅。您既然也做了我家公子的门人,就应该主动承担责任。今曰之事,暂时不说是谁来挑事,单说先生这般一味迁就,不是落了我加公子的名声吗?”
这一段话,说的无缘是一阵阵的烧心,按照滕云的辈分、修为,做自己的师傅都绰绰有余了,还叫自己做“先生”,这不是骂死人不偿命吗?可人家说的也没错呀!这件事本来自己就可以处理了,要不是自己左怕右怕的,会闹成现在这个样子吗?再者说了,果真自己出手,伤了那小女子,按照滕宏宇表现出来的实力,自己也足以自保,何况到了那个时候,公子也断然会为自己辩驳的。
想到这里,无缘是越想越恨自己太软弱。但事以至此,自己也是多说无益,也只得说了声“是”,便站在那里。滕云转过头,看着滕环宇说:“二爷,小辈间闹家家酒,咱们几个大老头子,就别嫌搀和了。可有一节,公子本来是要招揽私军的,虽说是变一下形势,可这也是有皇封谕旨的,您老人家的孙女这么一闹,耽误了时曰,谁都不好交代呀!您老说,是不是这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