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坐在花轿里,许久,耳边充斥的全都是唢呐声,百姓们的交谈、议论声,却迟迟没有听闻到男方迎亲队伍的动静。
“这么久都看不到冷王爷来接新娘子,也看不到冷王府迎亲的队伍,该不会是王爷要悔婚吧?”百姓甲猜测。
“这话可不能乱说,谁不知道,冷王爷向来一言九鼎,既然答应了要娶安相府的大小姐为妃,就必定会娶,只是,看这情形,恐怕安相府的这位大小姐并不是咱们冷王爷口中心心念念的那位非卿不娶的姑娘啊。这位大小姐以后的日子恐怕就……”百姓乙一边反驳着,一边说出了对安安今后生活的担忧。
“是啊,看来冷王爷这次突然娶安府大小姐为妃定是如不久前传闻的那般——被当今皇室所逼无疑了。”百姓丙也忍不住唏嘘。
任他们如何议论,安静坐在花轿里的安安却充耳不闻,嫁给冷王爷本就非她所愿,不管冷王爷冷月晨做了什么,也不管百姓们怎样议论,她都无意去听、去干涉,心底也平静得丝毫不起一点波澜。
仿佛百姓们议论的是另一个人。
哀莫大于心死,或许心死了,真的就什么都不在乎了吧!
突然,远处似乎传出了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
姗姗来迟的迎亲队伍终于来了。
可是围观的众多百姓们很快就发现了一丝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