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找我什么事?”电话一接通,小池带着欢快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我看着陆续从我身边走过的人,声音压低了一些:“你给我送花干什么?”
我过滤了我认识的男人,除了他,我想不到有谁会给我送花。
这段时间小池虽然并不是每天住在我和祈向潮的家,但只要他有空便就会去,跟我学习是真的,我也能感觉得到,除了学习他就是想多跟我亲近。
为此,他和祈向潮没少翻脸,但小池就是我行我素,祈向潮拿他这个当真不当假的弟弟有时也没辙。
“什么花?”小池笑着反问,却让我愣了。
“不是你给我送的花?白玫瑰?”我问向他。
那边小池却似乎有些急了,“姐,到底怎么回事?”
我把收到白玫瑰的事给他说了一通,最后说道:“我还以为你是跟我闹着玩送的,看来是另有其人了。”
“姐,你要是喜欢,以后我天天给你送,别人送的你直接拒收,或者丢垃圾桶!”他最后的话和祈向潮的举动一样,真不愧是兄弟俩。
“好,我知道了!我要开会了,再见!”我不顾小池还有话要问,便挂了电话,然后吁了口气。
真是奇怪了,不是小池给我送的花,那会是谁呢?
难道是祈辰西那个变态?
想到有这个可能,我真有种现在就回去把花重新扔回垃圾桶的冲动,不过看了眼时间,会议已经开始,我连忙推开会议室的门,这时祈向潮已经开始了讲话。
我暗吐了下舌头,甚至放轻了脚步,溜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结果屁股刚沾到椅子,就听到祈大总裁说道:“欧助理开会迟到,扣除当月绩效奖金的百分之五十。”
听到这话,我立即瞪眼,不过面对一会议的人,我只能在心里骂了句:你大爷!
这是个关于公司新能源投资的会议,各位管理人员各揉己见,我认真的做着记录,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会议结束,我也收拾东西随着那些高管要离开。
“欧助理等一下!”在公司里,祈向潮都叫我这个,这样挺好,如果他要叫我老婆,我估计我会全身像长毛一样难受。
“祈总,有何吩咐?”我咬着牙,扣了百分之五十的奖金,真够黑的。
“你发表一下意见!”他很正式的问我。
一听这个,我也只得收起对他私人的不满,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他点了下头,“不错,分析的很到位,看来最近的学习没有白学。”
我冲他抱拳做了个揖,眼睛却没瞧他,“这都要感谢祈总的辛苦教导!”
“玫瑰花查出是谁的了?”他突然转了话锋,问起了这个。
如果不是为了查这个,我会迟到吗?会被扣百分之五十的奖金吗?
“这是私事,无可奉告!”我起身,闪人。
我从会议室回办公室的路上,就想好了回去要把玫瑰花给扔了,如果是祈辰西送的,谁知道那花是不是有毒?或者在里面装了窃听器或者摄像头都有可能。
可是当我推开了办公室的门,被我重新插回去的玫瑰花哪还有踪影?取而代之是的一束白色的百合花,配着紫色的薰衣草,十分的清雅。
玫瑰花没了,还被换了别的花?
我几乎猜到是什么回事了,但我还是按铃问了秘书处,结果她们给我的回答是祈向潮让她们把玫瑰花丢的,换上现在这样的花。
“你过来也可以把这百合花给扔了,我不喜欢!”我还在为祈向潮扣我奖金的事生气。
不过小秘书并没有过来,扔掉大总裁送我的花,她们才不傻!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电话是何东凌打来的,他说在楼下的咖啡厅,要我过去。
想到我拜托他的事,我没有耽搁,快速的到了咖啡厅,“有消息了?”
何东凌点了下头,但他并没有立即告诉我查到的结果,反而问我:“怎么想起来要查她的消息?”
我就知道他会问,昨天在电话里他就问了,我只是没说,我喝了口咖啡,回道:“见到了,上次在南非。”
“她对你做什么了?”何东凌看着我的眸子一下子缩紧,很明显他是担心。
我摇了下头,“你看我这样,她像对我做什么了吗?”
我没说实话,我是不想他为我担心,也不想他卷入与薛惠文的是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