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男人对我没有坏心思,但外面可还有一个对我虎视眈眈的猴子,我开门后还是把衣服拉紧了一些。
我隔着门去拿东西,男人倒没说什么,可猴子看到后咋咋乎乎的吼:“这是什么意思?防我呢?”
我比较处于弱势,还是陪着笑往他那边看了一眼。
我的房门正对着对面那栋房子的侧门,我一抬头便看到有几个人正猫着腰往里走。猴子和男人都看向我这边,背对着门的他们没有注意到异常。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心跳变得很快,但我还是尽可能的冷静下来。那些人,很可能是来救我的警察,也有可能是苏崇启的人,眼下只能赌一把了。
我怕他们会突然回到,便在接过男人递来的食物时,故意手一滑,东西便烫到了我的手。
我捂着手背往后退,装作痛得快哭的样子说:“好痛,你们有烫伤膏吗?”
男人低骂了一声,但还是推开桌子便想进来。但桌子被椅子抵住了,他费了一番劲儿才把破旧的木桌掀翻在地。
木桌倒地后,摔得破破烂烂的,而几乎是同时,有两个人已经把他制服了。“举起手来,我们是警察,你可以不说话,但你现在所说的话都会成为呈堂证供。”
男人很是意外,不甘心的瞪了我几眼,我裂开一半的嘴巴又随即闭上了。
“罗女士?”一位便衣走向我。
“我是。”
“不好意思,我们来迟了,他们没伤害你吧?”
“还好。”
“那请跟我走吧,苏先生在外面。”
我跟着警察往外走,苏嵘生就站在门外,他一看到我便把我拉到面前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一遍,然后一把把我搂进怀里:“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没有。”
他恩了一声:“我们先回车里。”
我们上的是警车,得去警局录口供。在车上时苏嵘生说警察们调取了监控,看到我是心甘情愿的跟着一个清洁工装扮的人走的。
我点头:“你下车后,他便来问路,后来他拍了我的肩膀一下后,我便跟着他走了。清醒过来后我已经睡到了陌生的房间里,从我偷听到的和与他们对话的过程中,我大体了解了他们带走我的目的。他们和苏崇启应该是有某种交易,但苏崇启却未给他们钱,所以他们想用我做交换的筹码。”
“筹码?”苏嵘生默念了这两个字,表情变得更为凝重了些。
警察笑笑说:“这个男人还是挺狡猾的,他对路边的摄像头好像很熟,总是能巧妙的避开。虽然我们立即开展了调查,但还是遇到了些麻烦。好在有个外卖员工在其他分局报了警,说有人用血写了字条请他报警,我们在了解了情况后才及时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