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暖拧眉,她并不认识这个男人,想到自己……“你是谁?”时暖一开口就被自己的嗓音吓到了。
粗糙难听,就跟公鸭嗓一样,而且她喉咙干的厉害。
傅承彦微微挑眉,并没有回答时暖的话,反而是走过去倒了一杯水递给时暖。
干净,修长。
这是时暖对傅承彦的手的第一印象。
时暖也只是愣了片刻,随即接过水杯,几近粗俗的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末了她才警惕的看向傅承彦,“是你救了我?”
傅承彦不置可否,时暖倒是松了一口气,“那个,昨天谢谢你。不过……”时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傅承彦那双墨黑色的眼眸落在时暖那张精致的脸上,脑海中却浮现出昨夜她妙曼的身姿,只感觉身体微微起了变化。“时小姐大可不必担心,昨晚什么也没有发生。”傅承彦答非所问,很巧妙的绕过了尴尬。
时暖再想说什么,却又没办法继续,只能咬咬牙,只当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不过她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我姓时?”
“很奇怪吗?今天关于时小姐的新闻可是不少,时小姐不知道吗?”傅承彦伸手,摸了摸西服上的袖扣,一派闲适的道。
时暖却惨白了脸,“你……你说什么?”
“关于时小姐的传说,有很多版本,时小姐想听哪一个?”
“你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