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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致辉气得肝疼,一连喝了三杯冰水才缓和了一点,可还是忍不住爆了粗口,他用了多少的手段才让叶楠和汪氏的这个项目出了点问题,谁知道,被傅薄笙竟然三两拨千金的摆平了!
他越想越生气,心中也意识到,只要有傅薄笙在,他就没办法对付叶楠。
沈苏一接到安致辉的电话,就从家里出来,赶到了会所,安致辉忙招呼她坐下,“来,尝尝看,这杯咖啡可是我让这里的人现调的,你看和不和你胃口。”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沈苏轻嗤了一声,“安致辉,直接说你叫我出来的目的吧。”
安致辉勾了下嘴角,“据我所知,傅薄笙现在对你已经没有任何感情了,你想要和他重新在一起,不可能。”
“你能直接说重点吗?”沈苏即便知道这些是事实,可也不想要从别人的嘴里听到,她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这是我和他的事情,用不着你来跟我说这个。”
“怎么用不着?”安致辉嘴角的笑意反倒更盛了几分,“沈苏,我这是在帮你。是他傅薄笙对不起你在先,他现在和叶楠关系可是越来越好了,你受得了?要是我是你,我肯定受不了,我得不到的东西也不能给别人拥有。”
沈苏紧紧地皱起了眉头,“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这里有一个计划,只要你能配合我,我保证,傅薄笙没几天就能从现在的位置上摔下来,而且永远都没办法再爬起来。”安致辉勾起嘴角,却没有任何的笑意,周身笼罩着的全是阴寒与冷意。
沈苏一听,瞪着他吼道:“安致辉,上次你弄得傅薄笙进去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你现在又让我来对付他?我告诉你,没门!”
说完,她拿着包站起来打算走人,安致辉拉住她手腕重重一拽,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殆尽,眸底满是狠厉,“我告诉你,今天这件事情你答应了最好,不答应的话,我也有办法让你答应。”
安致辉的胳膊重重地压在叶楠的喉咙上,她只觉得胸腔里的氧气越来越少,一张脸涨得越来越红,“不,不可能!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做对不起傅薄笙的事情。”
“你再说一遍?”
安致然面色一沉,神态中顿时显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凄厉与冷酷,抬手对着她就是狠狠地一巴掌,沈苏立马就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可依旧坚持着。
她可以对不起全世界,但是绝对不能做对不起傅薄笙的事情,她舍不得。
安致辉见她死咬着牙就是不同意,心里的怒火又上升了一大截,下手更是没了轻重,直接把沈苏当成了出气的沙包,使劲打。
如果不是会所的服务员推门进来,只怕沈苏当场就会没命了。
安致辉喘着粗气,坐在沙发上,端起茶几上的酒杯,一口气喝光,尤不解恨,“沈苏,你要是不同意,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那我们走着瞧,看你先弄死我,还是我先弄死你!”
沈苏扶着墙,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抹了一下嘴角的鲜血,恶狠狠地回击了一句。
安致辉嘲讽地瞥了一眼,“就你?”
沈苏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开口道,“你觉得我会放心和你合作,不给自己留下一点保命的东西吗?你放心,只要你别再来找我麻烦,我保证,我手上的那些东西永远不会被人知道。”
“什么东西?”安致辉拧着眉,起身拉住沈苏的胳膊。
她甩开他,“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沈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瘸一拐地离开了会所,安致辉刚刚下手可真够狠的,只怕没个一个星期,走路都没办法变得利索。
而安致辉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一瓶白兰地很快就见底了,心中想着沈苏刚刚说的话,越想越觉得心惊,如果真被她捏住了什么把柄,那他肯定就没办法威胁她去对付傅薄笙了。
可是这么一来,他拿傅薄笙,拿叶楠就没有任何的办法了,之前所做的事情,也全部都要功亏一篑了。
安致辉心中越想越气愤,手中的玻璃酒杯被他直接捏碎,他绝对不允许所有的事情重新回到原点。
因着身上的伤势,沈苏将近一个星期没有出门,可今天,家里的冰箱都空了,就算是走路还不利索,她也必须要去一趟超市了。
沈苏换上了衣服,去了超市,买了一些吃的和生活用品,刚走到地下车库,打开后备箱,打算将东西放进去的时候,忽地,后脖处传来一阵痛楚,紧接着,她失去了所有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