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炽热而霸道,我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脑子里隐隐约约响起药店服务员的嘱咐,最好不要拿功能性饮料下药,药力太猛。
靠之!
我试图反抗,不停地挣扎,咬他。
可是沈蔚然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他一只手将我的双手死死扣在头顶,另一只手强行扯下我衣服,膝盖一顶。
狠狠撞入的刹那,我痛得差点飙泪。
我拼命的推着他的肩,想要他出去,他却毫不怜惜,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撞击着我。每一下都恨不得要将我的身体戳穿。
事后,沈蔚然发现了我架在角落的录像机,还故意走到它面前扣好衬衫扣子,有些慵懒地开口,“说个价吧。”
我握紧了拳头,恨不得现在就抄起桌上的水果刀捅死他。
可我不傻,杀人不仅换不回我爸,还得偿命,像我这种一无所有的人,贞操又算是什么?
我默默整理好录像机,“我们之前说好的,两百万。”
我并没有狮子大开口,我爸告诉我他当初就承诺的两百万,现在算上我爸的一条命,我还算要得少了。
沈蔚然并没有很吃惊,只是比较不屑,反问我,“金子做的?”
我实在忍不住,憋着眼泪把我爸的工作证甩到他脸上,“我爸替沈总你顶了罪名,难道他的一条命就那么不值钱吗!”
沈蔚然只扫了一眼,然后语气幽幽地问我,“你确定自己清楚你爸是因为什么罪名入狱的吗?”
我站在那,有一瞬间的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