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楠的警告,秦观止的骚扰,沈唯安的不悦,吴珊珊眼中的意味深长……
这一切的一切搅的唐忆之心头烦乱。
她突然有点手痒。
走出酒店,她没有急着上车,而是靠着车上点了一根烟,当尼古丁的焦味一点点的侵入脾肺,心里头的烦躁也慢慢的压了下去。
这一切,总有一种失控的感觉。
唐忆之没有烟瘾,但有时候难受了,就会莫名的想来一根,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期待着什么。
一根烟到底,她掐灭了烟蒂,随手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从车子的储物箱里翻出了一片口香糖,嚼了一会儿,才上车。
她抽烟,除了当时的那几下,她讨厌烟味。
所以一上车,唐忆之就打开了车窗,瞬间,外面的热风就钻了进来,交杂着车子内的空调风,温温吞吞的,叫人不舒服。
这一晚上,她就没有舒服过,想到秦观止的吻,心底涌上了一股子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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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容笙说一周出结果,就真的拖了一周。
他来电话的时候秦观止正在开会。
一看号码,秦观止就停了下来,他招招手,对正在讲话的财务部经理说了一声抱歉,指了指手机,然后起身走出了会议室的外面。
直到离开会议室,走到了外面的会议室,关上了门,秦观止才将早已经挂断的电话拨了过去。
他直接开门见山的说,“不用迂回,是还是不是?”
那边的霍容笙抿了抿唇,连叹息都省了,直接说,“不是。”
“你确定?”
“你在怀疑我吗?”
“……”
别说高难度的手术没问题,就如此普通的一个鉴定,自然不会出任何的差错。
霍容笙说,“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自己过来做对比!”
秦观止不说话了。
在看到唐忆之的瞬间,他根本没有想过否定的答案。
怎么可能会不是?
除非那么耳钉是唐忆之故意留在那里的,然后用来混淆视听的。
秦观止将这句话说给霍容笙的时候,手机那边的人顿了顿,终于将那声叹息发了出来,“观止,这是生活,不是喜剧,没有那么多的剧本!”
他知道,霍容笙说的对。
但他不满足听到这样的结果。
一定是哪里不对!
他几乎连再见都没有说,就挂断了电话。
霍容笙觉得这一次秦观止太当真了,有些不放心自己的好友,于是挤出了晚上的时间,准备去找秦观止喝一杯。
霍容笙到的时候,就看到整个总裁办弥漫低气压。
他凑近了问了旁边一位工作人员。
“你们这是怎么了?”
那员工小声了说了三个字,“七月了。”
闻言,霍容笙一怔。
的确,七月了。
七月对秦观止而言,有多难过,他身边的人没有不知道的。
秦观止的父母,唐家的父母,唐宋出事都是在七月。
可以说一进入七月,秦观止的寒冬就来临了,虽然看上去无异,可谁知道,这时候的他情绪最容易失控。
霍容笙站在办公室的外面,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