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总,兴趣是可以培养的……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和我结婚?”
见唐忆之要走,秦观止不紧不慢的跟在了她的身后,修长挺拔的身影伴在唐忆之的身旁,像是一种守护。
“没有兴趣!”
“我们一起培养!”秦观止得寸进尺。
要说谈判,唐忆之觉得她和秦观止隔了一个州城的距离。
唐忆之被秦观止逼得无话可说,最后她停了下来,“三个月,给我三个月的时间考虑!”
秦观止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半天,有些受宠若惊。
他甚至想到了唐忆之会拒绝。
但没想到她居然答应了!
别说三个月,就是三年,他也等!
只是看道唐忆之眼底的悲凉,心口像是被人抓了一把一样的疼。
但很快,秦观止又是那个不要脸秦观止,伸手在她的头发上揉了揉,笑的有些无害。
“不要像一只惊弓之鸟,要学会相信生活!”
唐忆之听到秦观止这么正经的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心急……这种鸡汤真的不适合你,秦总!”
“总要习惯的,唐总!”秦观止被唐忆之的笑容感染,也带着几分真实!
但很快,唐忆之的脸上又被那种假笑所覆盖。
婚姻只不过是工具而已。
这种事情秦观止不是最拿手么,呵……
“表情不要这么悲壮,去哪儿,我送你!”
听秦观止这么一说,唐忆之才发现他们已经快走到了十字路口,她的车子还停在沈唯安别墅的门口。
于是跟着秦观止掉头折回。
鞋子踩在枯黄的落叶上,发出咔擦的响声,唐忆之转过头看了一眼秦观止,并没有望到眼底,只是想看一看这个男人。
秦观止恰好回头,冷浚的脸庞在秋日的暖阳下带着几分淡淡的柔和,好似眼眸中也带着深情。
唐忆之一时看的有些迷眼,回过神之后,说,“秦总,不要对我放电,没用的。”
走到别墅外面的时候,秦观止说,“要不要跟我回家?”
唐忆之冷笑着摇了摇头,说,“门槛太高,进不去!”
秦观止假装听不懂唐忆之话里话外的讽刺。
他的手摁在唐忆之解的手上,干燥温暖的掌心贴着唐忆之的手背,却又像是暖到心里。
“那我们应该吻别一下!”
“我拒绝!”唐忆之瞪着眼睛将秦观止的脑袋别到了一边,逃也似的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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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若白电话过来的时候,唐忆之正在吃宵夜。
“我今天的表现怎么样?”
“蠢!”
“可我觉得自己可以拿奥斯卡了!”裴若白一脸的得意。
“那奥斯卡的评委可能不是瞎就是聋了!”
“喂,你这个人……”裴若白抱怨了一声,说,“小忆,你真的要这样吗?”
“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啊,而且秦总那个人一看就不好对付!”
唐忆之吞了一口面条,细嚼慢咽之后,才淡淡开口,“因为不好对付,所以才要以身涉险!”
“但我希望你过的开心!”
“若白,你开心吗?”
唐忆之的一句反问堵的裴若白再也说不出来话。
“到底是你病人还是我是病人!”
唐忆之被这句话惹的一笑,说,“我们都是神经病,哈哈……”
笑声有多响亮,内心就有多悲痛。
不以自己为棋子,怎么能赢这盘棋局。
另一边,霍容笙听着秦观止一脸兴奋的说完了自己和唐忆之的约定,嘴角抽了抽,“我看你是脑袋有病,没见过把自己的脖子往人家的刀下面伸的!”
“霍二,我在堵,万一她的那一刀子没落下来,就是我赢了,我就赢了我俩的一辈子,与其生不如死,倒不如我陪她演这一场!”
“万一有真心呢!”
好一个万一。
可最常见的是那失败的九千九百九十九次。
对秦观止的这种做法霍容笙无可奈何,只能看着他闹腾。
第二天,天还没亮,唐忆之就听到了外面的敲门声。
那声音震的她心脏快要揪起来了。
好不容易,敲门上消失了,她还来不及庆幸,手机又响了起来。
电话一接通,秦观止那带着不容置喙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开门!”
“秦总,大清早的扰人清梦,有病是吗?”唐忆之做最后的挣扎。
“可以,那我踹门了!”
这个男人,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