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乔安现在不仅精神分-裂了,他还有多动症呢!
他这丫动作分明是觉得人家严植不是什么好人!他这不是上这儿来跟人拉人脉来的吗?
气氛一时之间变得格外尴尬,严植的手伸到中间僵住了好几秒,悻悻收了回去。
继而笑呵呵道,“那个,乔总,苏小姐,先坐下说话吧。今天既然来了,恰好尝尝我新调制的新品。”
“好,那就麻烦严先生了……”说话间,我和乔安已经坐下。
严植转身往吧台走去,我立马收回被乔安紧握的手,低声骂他,“你是不是有病啊?还是你在耍我?你压根就不希望搭上这条人脉!压根就不想我跟人谈成功,你压根就不想把我孩子还给我?”
我咬牙切齿,思来想去,只能想出这么个原因。他想报复我,以他的手段是不会直接弄死我,而是让我变得无比悲惨,慢慢折磨!
歹毒!太歹毒了!说话之际,我又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乔安扫了扫严植,随即看白痴似的表情看我,“什么我耍你?我这是不想你被占便宜好吗?”
“占便宜?你是说人家严植那二十六岁不到的年轻人占我一个三十岁老女人的便宜啊?”我失笑,简直被乔安的理由给惊呆了。
神经病!脑子有病嘛!我看他根本就是在搞事情!装模作样说什么我完成了这件事就把小晨还给我,然后自己捣乱办不成了,就可以说他给过我机会的,是我自己没本事,就有理由抢走我儿子了!
混蛋!我怒目瞪他,压低了声音立即又骂了他一句,“神经病!人家颜值脑子又没有毛病!人家占我便宜!我看你就是故意搞事情!”
“苏小姐,我说你是瞎了还是怎么着?你是没看见你一进门,他眼珠子都快落你身上吗?”乔安一派严肃,说得跟真的似的。
靠!真的有毛病!我冷哼一声,没好气回他,“太黑了,我没瞧见……”
“这个严植,年纪轻轻的交往过的女朋友都能组成一个足球队,还是带上替补的那种!”乔安像是根本没有在听我说话,自顾自的警告我道,“你说话归说话,别跟他有肢体接触。”
切!有病!我看他是真的有病!简直是病入膏肓,丧心病狂了。
我又不是傻逼,人严植交过一个足球队的女朋友又怎样,人年纪轻轻的等看上我这个三十岁的离婚女人?
我看乔安就是想要搞事情,我好笑的看着他,不由出言嘲讽,“乔安,我看你是脑子有病吧!就你那双阴险歹毒的眼睛里,看谁都不是好人!再说,就算有人真的想占我便宜,那又关你什么事?只要能把你这破事儿给办成了,只要能带回我儿子,被人占点便宜又算什么!反正又死不了……”
说到最后,我几乎是一脸无所谓,比起小晨,被人占点便宜我确实觉得没有什么。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比小晨更重要。
曾经有过,乔安,但现在没有了,以后也不会再有了。
况且在乔安那里,我屁都不是,我还在乎什么名节,我还怕他说我什么不矜持的?
我摊摊手,冷嘲热讽看了眼脸已经变得铁青的乔安,“为了我儿子,就算是今天发生点儿什么,我也无所谓。所以,麻烦您待会儿不要再为我-操心了,先操心操心你的地皮吧……”
乔安不知是被我嘲讽了不高兴,还是因为我戳产他想搞事情令他不爽了,他整张脸顿时黑如锅底,横了我一眼道:“反正你给我注意点儿!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小晨的妈妈,你要是在我眼皮子底下出点儿什么事,我怎么跟小晨交代?”
“小晨才四岁,需要你交代个什么?你要是生怕跟小晨交代不了,那就别跟我谈条件,直接把小晨还给我!那也犯不着你跟谁交代!”我一通讥讽,当即反驳。
我们两个人说话间,严植已经走了过来。
于是乔安嘴里准备道严植不是的话还没有说出来,便被被迫咽了下去。
“乔总和苏小姐这是在说什么呢?看你们聊得挺开心的。”严植将手里的两个酒杯放到我们面前,又自己端了一杯做到对面,冲我们笑道,“两位尝尝,这是我最新调制的夜玫瑰。”
刚刚说完严植不是的乔安,在面对严植的时候,表现得若无其事的样子,他立刻端起了酒杯,笑盈盈道:“劳烦严先生了。”
“听说苏小姐以前也曾做过调酒师,还想请教请教苏小姐,这杯夜玫瑰可算是几等品?”严植笑了笑,目光在我们两个人身上扫动,依旧的是温文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