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给她打一通电话,但不是现在告诉她将军的事情,而是通知她腾出时间,我们这几天就开始拍摄了。
童欣接通电话后,我赶忙向她问道:“现在忙么?”
“还好,在等戏。”听童欣的声音,好像很疲惫的样子。
“哦,是这样的,我们已经到大理了,明天等导演和摄制组的到位后,估计后天就要开始拍摄了,你能腾出时间来吗?”
“可以,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还在上次的酒店里,我可告诉你,你别过来,好好拍你的戏。”
“你管得了我吗?”
说完童欣就给我把电话挂掉了,这死丫头总是不按套路出牌,我拿她也没有任何办法。
去餐厅吃完饭回到房间的露天阳台,我看见肖夏此刻也正一个人坐在旁边的露天阳台上,现在天色还没有完全黑下来,我向她走了过去。
见她只穿了一件针织衫,我终于对她说道:“到了晚上很冷的,多穿一点别感冒了。”
肖夏只是很简单地点了下头说:“知道了。”
又是一阵沉默之后,我又对她说道:“你别这样好不好,上次我们都说清楚了,我们做不成男女朋友难道连朋友都不能做了吗?”
肖夏终于看向我,但过了很久才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王宇,我们只是工作上的伙伴,除了讨论工作以外,我不希望有任何接触。”
当她说出这句话时,我心里顿时有些难受,但还是强颜欢笑道:“那好,我就谈谈工作,明天是怎么安排的?”
肖夏很冷漠的说:“这我做不了主,这是你和唐总的事。”
“我的意思是,你觉得......”
我话还没说完,肖夏站起身很冷漠的走回了房间去。我立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摇头苦笑了一声,我这又是何必呢,我可以很肯定自己已经不爱她了,但是我不想我们三年多的感情就这么变得陌生人还要陌生,至少我们还可以做一辈子的朋友,可是她不太愿意给我这个机会。
坐回吊椅上,我点上烟,看着洱海静静的抽着。渐渐地这座古城已经亮起了夜晚的灯火,从洱海吹来的风带来了一丝属于这个城市的哀愁,而我的哀愁就是这支烟所赐予的。就如眼前迷离的烟雾,来来去去,反反复复,然后又随风飘散。
我喜欢这里陌生的气息,喜欢每一束从古城里散发而来的灯光,也喜欢洱海上那些摇曳不定的海鸟。然后将自己完全放空,完全融入道这个寂寞的夜晚当中。
我忽然好想成为洱海中的一块石头,没有生命,却如此坚强的活着。
我掐灭掉手中的烟,正打算回房间休息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童欣打来的。
接通后,她的声音立刻响起:“王宇,你快下来接我,没有房卡他们不让我进。”
“我的姑奶奶你怎么还是来了,我不是叫你别来吗。”
“来都来了,难不成你让我回去不成。”
“我服了你了,等着。”我愤怒的说完,挂掉电话就跑下楼。
童欣翘着二郎腿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优哉游哉的吃着什么东西。
我向她走过去,当即就抱怨道:“你来做什么?”
“你不是叫我来拍戏吗?”
我倍感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说的后天,没叫你现在来,是你傻还是我没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