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我们都愣了一下,接着白洁便松开了嘴,我也迅速绕回到办公桌对面,跟什么也没发生似的站好。
白洁这才说了声:“请进”
门打开,唐忠怀带着几个文件夹走了进来,看见我也在,便向我打了声招呼:“王总你也在啊!”
我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回道:“嗯,来谈点工作上的事。”
唐忠怀将几份文件递给白洁说:“白总这几份材料需要你签字,另外上次你说的朝圣之路的旅游线路已经做出来了,你先看看。”
白洁很快便恢复正常工作状态当中,给几分材料签上字以后又看了看这份旅游线路的策划案,对唐忠怀说道:“大方向没问题,主要就是一些细节,基本上没问题,拿去让他们广告部做宣传吧。”
“嗯,好的白总。”唐忠怀临走时悄悄的对我竖起了大拇指,好像他已经看出了我和白洁现在的关系。可不嘛,刚刚那一声声惨叫他估计都听见了。
唐忠怀离开以后,我紧绷着的痛感这样松懈下来,迅速挽起袖子看着那被白洁咬过的牙齿印,对她说道:“你还真是属狗的呀!知道多疼吗?”
白洁将头一歪非常不屑的说道:“就是要让你记住这一下,让你以后无论在什么地方都要记住还有我。”
“那不行,我也要咬回来,也要让你无论在哪里都记住我。”
我边说着又准备向她走去,白洁却瞪着我说道:“你别过来,小心我又咬你,我这么嫩的皮肤你舍得咬吗?”
我苦笑不得,她就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那种人。
下班后我们一起离开公司,牵着手在众目睽睽之下来到停车场,而后白洁又给徐冉打了一个电话,又将她约出来一起吃晚饭,说她才来重庆什么都不熟悉,当然我也跟着去了。
可是在半路时我的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因为在开车所以我就让白洁帮我看看是谁打来的。
白洁从我口袋里摸出手机看,对我说道:“是暗杠打来的。”
“接,问他什么事。”
白洁刚接通电话,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那头顿时便传来暗杠声嘶力竭的哭声,暗杠是一个爷们儿如果不是发生了大事,他不会这么失神痛哭的。
我赶忙问道:“哎,你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
暗杠还是一个劲的哭,也不说话,听着他这撕心裂肺的哭声我顿感事情不妙,于是赶忙对他说道:“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暗杠还是没有回话,好像只是无意之中给我打了这通电话。
我叫白洁挂掉了,继而对她说道:“我得去看看暗杠,你去找徐冉吧,晚点我们再联系。”
“嗯,好。”白洁点了点头。
我随即将车掉头往暗杠家开去,到了以后我又马不停蹄地朝暗杠家跑去,门依旧是半开半掩着,家里一个人也没有。
我随即拿出手机打给暗杠,可是他没有接,我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现在又不知道他在哪里,急得都想到报警了。
酒吧,对在酒吧里。
我又飞快跑下楼,跑到小区门口,白洁自然是离开了,我只好打了一辆车去了暗杠的酒吧。
在酒吧里我终于看见了喝得烂醉如泥的暗杠,呈一个大字形躺在舞台上,他身边散落着各种酒瓶。
我快步跑到他身边,将他扶了起来,问道:“你到底怎么回事?这又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