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欣顿时像个傻子似的笑着,可是我在她这笑声中也看见了一种无奈,我对童欣也是有亏欠的,这一辈子我应该都忘不掉肖夏和童欣,她们俩都是很好的女人,只不过我和她们有缘无分。
......
等童欣吃完饭后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了,而白洁的电话也在这时候打了进来,接通后她问我事情处理完了没有,叫我去接她。
我只好和童欣告别了,她那依依不舍的样子让我很是心疼,但是我也没办法,毕竟她现在已为人妻,而我也将要和白洁结婚,所以我和她还是少接触比较好。
开着车回道王梓潼的画廊,我接到了白洁,她也没有问我去做什么了,只是问我说:“你事情处理好了吧,我没有打扰你吧?”
我觉得有些愧疚,她都那么信任我了,我又何必不和她说实话,于是就将童欣回来的事情告诉了她。
白洁听后也没说什么,只是问了我一些童欣的近况,她好像非常信任我。
之后我们又一起去肖夏家看了肖夏,她的气色还是那么差,但是看见我们一直在努力的保持微笑。
她的病情已经严重到了这种地步,可她却依旧想将最阳光最美丽的一面展现在我们面前,这让我们旁边的人觉得很是心酸。
我走到她身边,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早已经瘦弱不堪,看着她的手,我的鼻子又是一阵酸涩,但还是强忍着内心的情绪。
白洁也来到了肖夏面前,蹲在她的轮椅前,相互说了几句话后,肖夏看见了那条被白洁戴在脖子上的项链,她想伸手去触摸,而白洁也主动将脖子伸向肖夏。
肖夏轻轻的抚.摸着这条项链的吊坠,眼睛里渐渐泛起了泪花,半晌后她一手握住我的手,一手握住白洁的手,将我们的手放在一起,声音很微弱的说道:“你们一定要幸福,也要带着我的祝福好好的生活下去,答应我,好吗?......”
我和白洁都强忍着眼泪点了点头,可心里莫名疼痛。
肖夏妈妈在这时拿着一件披风披在了肖夏身上,对肖夏说道:“肖夏,我们该吃药了。”
肖夏点头应了一声,然后被肖夏妈妈推回了房间里,我和白洁站在原地谁都没有说一句话,看肖夏现在的状态,别说是半年,就算是一个个月都很难熬过去。
我不敢在这里多待,看见肖夏这个样子我心里就难受,恨不得坐在那轮椅上的人是自己,而我的的确确才是那个最该坐在那轮椅上的人。
带着白洁从肖夏家离开后,晴朗了一天的好天气也在这个时候飘起了丝丝小雨,就好像老天也在为肖夏哭泣似的。
回到车上,我没有发动车子,系上安全带,点上烟沉默了一会儿后,对白洁说道:“我准备明天来肖夏这边,她的时间真的不多了,我必须陪在她身边。”
白洁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我又问她说:“你会理解我的,对吗?”
“嗯,我也看出来了,肖夏她现在的状态很不好,你也应该多陪陪她,毕竟我们以后的时间还有很长。”
我没有拿烟的手紧紧地握住了白洁的手,很感谢她能够如此理解我,而一段爱情要想获得长久,不过就是相互理解相和互包容吗?所以我很坚信,我们一定能够走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