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一天。
太阳刚从地平线散发出一点橙黄色的光芒,所有人还笼罩在美梦中酣睡的时候,夏氏父女以行贿的罪名被检察院带走了。
与此同时,那些受贿的官员也被相继拉下马。
很快,这则政.治事件引起商业圈的一次巨大的地震。
所有跟夏氏集团有生意来往的人,都纷纷寻找关系打探消息,并不惜一切代价跟这次事件撇清关系。
随着这次事件的愈演愈烈,夏氏集团的股东们也跟着陷入一片恐慌和指责中,有的沉不住气,为了及时止损,以白菜价就直接抛售了手里的股份。
盛极一时的夏氏集团,花了几十年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却在几个小时里就走完了剩下的路。
聂氏集团顶层的总裁办公室,巨大的玻璃落地窗前。
也许所有人看到的是这座城市正被一场暴风雨所笼罩着,但在聂晟远眼里却是阳光明媚的一天。
凌晨三点,他从海边的小屋里回到自己阔别数月的办公室里,就已经迫不及待的穿戴整洁,站在窗前,准备以王者的身份重新杀回自己的领地。
他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从夏小艺与他为敌的那天起,就开始运筹帷幄。
夏家人名义上说希望和聂家联姻,实际上他们是想借助夏小艺和他的矛盾,给自己找个借口吃掉聂家。
而他今天所做的一切,只是趁着在被对方吃掉之前,先吃掉对方。
聂晟远说:“把手里夏氏的全部股份转让给赵一鸣。”
小光提醒说:“聂总,你真的确定要这样做吗?如果夏家知道昨天的事是我们举报的,万一她要是跟赵家联盟,我们拿什么来抗衡?”
聂晟远说:“谁说举报的人是我们了?”
小光有点蒙圈,事情就是经他手办的,难道还会有假?
聂晟远笑着说:“昨天你有见过我去过现场吗?”
小光不敢回答:“有”,因为聂晟远脸上的表情很明确的写着没有两个字,要是他说有,估计聂晟远又要收拾他了,所以,他很很没底气且满脸懵逼的说了句:“没有。”
聂晟远说:“照我说的去做。”
小光说:“好。”
赵不悔是个为了野心不择手段的人,帮聂晟远夺回聂氏集团的又是赵不悔的儿子。
如果让赵不悔知道自己的儿子把到手的一块肥肉做了顺水人情,到时候大发雷霆是小事,用尽一切手段把失去的东西再抢回来是大事。
毕竟聂氏集团在遭受易主这种重创,是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修整元气。
如果在这段时间里,要是赵家跟夏家联手了,对聂家来说就是一个噩耗,所以为了谨慎起见,他只能在赵家和夏家之间搞点小动作,为自己争取时间。
十分钟后,赵一鸣的电话打了过来。
他在电话里说:“原来你昨天开着我的车就是去挖夏家行.贿的证据?”
聂晟远说:“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也是迫于无奈。”
赵一鸣笑着说:“你防着赵不悔和夏家联手吃掉你,这是应该的,但是你让我背的这个黑锅也太大了吧?”
聂晟远说:“反正你的志趣不在商业场上,正好你可以借这个机会脱身。”
赵一鸣说:“你的如意算盘打的倒是挺精,但赵不悔也不是等闲之辈,你把他想的太简单了。”
聂晟远说:“所以为了你妈妈,你还需要做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