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么想过!”
一时语塞,就算今日墨言不提醒,他也却确如是想,她如此不爱惜自己,定是心底里怪着他。
“嘻嘻,你想的过早了些,如今,我还真没这么个心思,不过,我估摸着,你再娶回一房,可能就真的有了!”
覆上她的唇,一阵细雨般缠绵过后,捏捏她微红的脸,“我该说你没心没肺,还是豁达通透?”
她也捏着他的脸,力道大了些,“你个混蛋,我是相信你,信任,懂不懂?”
他松了手,指腹悱恻在她眼角处的辛夷花,“我懂,一直都懂,但也会禁不住的患得患失!”
她也松了手,学着他,小小的指腹留连在他容颜上,“所以啊,我才帮你找了个令你不再患得患失的法子。
待我养好身子,你把他还给我,不就可以毫无顾忌了吗?”
瞳眸亮了亮,紫光流转一圈,隐了下去,“原来你都知道啊!”
她叹息一声,莫名的盯着他,“虽然我不知你这奇怪的想法究竟缘何产生,但还是会迁就你的。
我原想心里不安稳的那个会是自己,没成想,你这外表强大,内里竟如此脆弱。”
深切的捧着他俊颜,“你晓得我无论如何都不会离你而去的,就别再多想,相信我就好!”
“好!”
“吧唧!”深深亲了他一口,朗声道,“夫君真乖!”
“那晌午的时候,我们出去晒晒日头,透透气可好?”
“不好!”
这一声丝毫不受影响的否决,令初禾磨了磨牙,转过身不理他。
楚释宁含笑自身后抱着她,伏在耳际含着她柔软无骨的耳垂,轻轻的吮吸。
“喂,别这样……”
小手紧紧抓着腰间他环绕的大手,嗓音蠕蠕的更像是邀请。
“放心,我不会挑这个时候,但你若不听话,可就说不定了!”
她又回转过身,紧紧贴在他胸前,“你若有事就去忙吧,别耽搁了。”
“我没事,你再多睡一会儿,起来传午膳!”
被他魔音这般一蛊惑,还真有困意袭上,微微蹭了蹭,闭眼沉沉睡去。
听闻她绵绵的呼吸,他笑笑,下朝后已经将这两日所有的事推给楚释绯,好好陪着他的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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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春在这座寝宫不远处游移了很久,自打他进去,就没出来过。
他,真的想如此,只看不摸一辈子不成?
不行,自己得想想法子,帮一帮夫人。
她环顾四周,看见了秋芾爷爷,秋芾是楚释宁外公的名讳。
他踱步到寝宫外,被挡下。
“主子吩咐,两日之内,无论是谁,都不必通报请示,直接拦下。”
秋芾老头儿咬牙拂袖,转身离开。
阿春赶紧上前,拂了一礼,“爷爷,阿春有件事想与您独自说说。”
他左右一思索,许是那丫头不好开口,遣了她来,便随了她去。
……
“说吧!”
阿春再次一拂礼,“求爷爷帮帮夫人!”
秋芾老头儿知晓她想说什么,“不是老夫不帮,只是这龙崽子确与先前不一样,老夫这两日四下探了探,他将皇上都气的眼鼻歪斜,无甚折子,老夫也忧愁的紧。”
阿春微微一跺脚,无比焦急,半晌似做了决定一般,低声与他说道:“爷爷,我家夫人如今芳龄几近双十,双十一过,便再也无孕育的可能。”
秋芾老头儿眯了眯眼,似在怀疑她所说真假。
“是真的,阿春不敢欺骗您,这是夫人的五师父所言。
您该知晓穹国女子寿命虽长,但最迟双十过三,大多都不会孕育子嗣,所以女子才成婚极早。
而夫人一心要选自己心仪的人,又是穹国唯一继承帝位之人,所以才拖到这个年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