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还痒吗?”
执起她的手,秋芾老头儿震惊了,“这,竟好的如此快吗?”
大婶毫不顾忌的拉着初禾的手,难掩激动,“好了,真是好了,一点儿不痒了!”
初禾回握她的手,笑的出自肺腑,令大婶一时愣怔。
“太傅怎生的如此好看?”
“是吗?似乎大家都这般说,想必没哄我,我看这日头快下山了,大婶住的可远?”
“不远,一刻钟就能到。”
初禾拉她起身,拍拍她的手,“那我就不送大婶了,一时记起,还有人等着我……”
“你记起的真是时候!”
大婶看向身后的来人,面色极尽不善,并不识得他是祭司大人。
“他,可会伤害大人?”
初禾一愣,看向大婶关心的颜色,笑道,“不会,大婶快回去吧!”
大婶两步一回头,均迎来初禾的招手,放下心来,心下思忖,等那几只母鸡多下些鸡蛋,就给她送去。
等看不见大婶人影后,她想了想,换了张极尽讨好,谄媚的笑脸,回身,莲步轻移,于不远处断断续续,忽隐忽现的呻吟声中,走到他近前。
帮他整一整衣衫,往上,扑闪着琥珀般的眸子,盈盈微波荡漾深处。
“夫君,我想我错了,可我并不知错在哪儿,令你现下还难消这心头怒气?”
他长臂揽过她纤腰,不舍力道太大,依旧难掩怒气,“不知错在哪儿?为何不与为夫说一声就来此,还有这身上的血迹怎么个说法?是不是又受伤了?”
“我……”
“算了,问你也是白问,定要推脱一番,如今,我也只问你一句,谁伤的?”
听他无奈暴怒的语气,她还是嗫嚅着道出自己整一句话,“我没受伤,血不是我的,不信你可以闻闻……”
闻?怎么个闻法?他没问,却不怎么相信。
“他们是皇甫谧的师父,问我索要‘赠礼’,于是一时兴起,就应承下来,你不会怪我吧?”
秋芾老头儿哑笑,这话真是明知故问,他怕是不仅不会怪,还会再补两刀吧!
“会,做好三日后下床的准备吧!”
旁边兀自揣测的人微微倾身,后面人的斤斤计较使他差些站不稳。
“我以为一日,还要三日吗?你居然这样对我,呜呜……”
对他,她经常使用的手段便是这无泪的干嚎,百试百爽。
“你去哪儿?”
她竟往自己相反的方向干嚎着离去,几步拉住她,满脸宠溺。
“找方才的大婶,她说我长的好看!”
“跟我回去,父皇还等着呢。”
“一日!”
“三日!”
“哼,今晚我随父皇入宫,找母后!”
“不许!”
她瞪他两眼,板正脸色,说教般细细道来,“夫君,你可想过,这身子你养了这许久,莫不是想功败垂成?”
“夫人这是何解?为夫不是一直温柔相待吗?”
随后他想起什么,不满瞥了眼侧旁之人,“如今你这七情六欲不稳,万一有人钻了空子,你想为夫英年早逝吗?”
她一把扯他过来,边往前走,边厉色数落,“你个混蛋,能不能别总将这四个字挂在嘴上,不然,我就……”
“你就如何?”他眯眸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