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差点没憋住上去挠花他的脸。
这时母后的声音又传来:“只有这些吗!?”
鹿鸣收回了目光,低下头,不敢直视母后的双眼,声音有些低了:“我不该联合大皇子他们一起欺负七皇子……”
母后:“联合众皇子和世子,说大了就是结党营私,你这样做让你父皇知道你该怎么办!马上就要立太子了,这个关头不要出差错,知道了没!”
鹿鸣唯唯诺诺地点头:“知道了。”
母后狠狠地瞥了一眼跪着的鹿鸣,然后开口:“天师,你给三皇子额外布置一些课业,算是惩罚。”
鹿鸣应了一声。
母后似乎想到什么,又一次开口,指着鹿鸣:“你,今天在这里跪一晚上,不许偷懒,我会不定时找宫女来监督你,发现一次将孙子兵法抄二十遍!”
鹿鸣彻底颓了,连连点头,生怕惹着她老人家。
母后走后,天师仍然站在原地笑着看她。
他缓缓走了过来,笑盈盈道:“你母后让我给你布置?那就把孙子兵法背过吧。”
那一刻,鹿鸣深深地记恨上了长渊那个老瓜皮。
后来鹿鸣直到死的那天才算真正背完孙子兵法。
天师说完也走了,只留下鹿鸣一个人,跪在空荡荡的学堂里。
鹿鸣也不敢睡觉,怕被母后罚,就这么硬挺挺地跪了一晚上,那个夜晚,仍然大雪纷飞,鹿鸣的双膝到最后已经麻木,不知道是跪麻了还是冻麻了,就这么撑着直到第二天鸡鸣时才离开。
鹿鸣一边往自己的寝宫走一边喊了声:“好他妈冷!”
然后就醒了。
身上莫名多了条毯子。
鹿鸣在梦里似乎听到了阿时的声音,于是她迅速默念:“福建烤老鼠,阿时快出现。”
[有事吗?本上神睡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