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芷的眼睛猛地亮了，果然是他。
鹿鸣微笑着看着这一幕，然后道：“那你先去照顾钰公子吧。”
秦芷差点笑出声：“好。”
顾钰也没说什么，抿了抿唇，扭头就走了。
鹿鸣看着两人的背影，挑了挑眉，看不出喜怒，对着身旁的二狗道：“二狗，咱们以后训练要改地方了。”
二狗觉得有点莫名其妙，挠着头问道：“为啥啊？”
鹿鸣抿了抿唇：“最近生人有点多。”
二狗懂了。
她又吩咐了一句：“有人问起什么都不准说，只能说不清楚，懂吗？”
二狗点了点头，只听鹿鸣又看向大牛，低声说了一句：“防着钰公子和那个秦芷，不要什么都说，大牛，你明天给兄弟们都吩咐一下。”
大牛应了一声：“那俺们到底以后去哪训练？”
鹿鸣沉吟片刻：“后山，没人知道这个地儿，还能随时打鸽子吃。”
大牛：“……”
二狗：“……”
看来还是为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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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钰和秦芷一同回到鹿鸣的住处，秦芷突然顿住脚步，微笑着道：“公子，我知道您是来干嘛的，您放心，我会来帮助您。”
顾钰淡漠地扫了她一眼：“我是来干嘛的？”
秦芷自信地开口：“您是来当卧底的对吗？”
顾钰背着手，站在窗前：“当什么卧底？”
秦芷柔声道：“您是捕头，当然是来抓这个土匪的。”
顾钰攥了攥手，眼底浮上一抹暗色：“你忘了你的身份了？”
秦芷有些震惊，没敢开口。
顾钰的声音突然带上了一丝怒意：“你是婢女！哪有婢女这么多话的？”
秦芷怔了，这时鹿鸣推门而入，面无表情：“是，公子说的不错，这个婢女确实有些不知好歹了些，白花了我那么些银子，秦芷，你还是去伙房待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