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凝欢的脸一红，低着头，双手有些束手无策的摆弄着自己的衣角，一句话都不说。
“怎么？反悔了？”灯光微弱，慕少言看不出来程凝欢脸红，可他感觉的到，程凝欢有点束手无策的，淡淡的一笑，开口问道。
“没关系，你要是反悔了，那就离开，我不会逼着你的。”慕少言不等程凝欢回应，又自顾自的开口说道。
“没......我没有反悔。”程凝欢低着头，小声的开口说道。
慕少言没有说话，将头靠在沙发的后背上，视线盯着天花板，发呆......
“先生，您......您喝多了，我去给您泡一杯茶吧。”程凝欢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只能小声的开口说道。
“您......？”慕少言蹙眉，对程凝欢的称呼，似乎有些不悦，他有这么老？都老到需要用尊称的地步了？
程凝欢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话了，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只能愣愣的看着慕少言，一句话都不敢说。
“是不是在你的眼里我很老？你们女孩子，是不是都喜欢那种轻佻的，浮夸的小鲜肉？”好半响，慕少言又忍不住开口问道。
“不......不是的，您误会了，我说的您，不是说您老，是对您的尊称，代表我对您的尊重，跟年龄没有关系的。”程凝欢生怕慕少言会误会，生怕自己会惹怒了慕少言，赶紧开口解释着。
听到程凝欢的解释，慕少言低着头，轻声的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