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五官挺和善的,不过此刻却扭曲的不像样子。
陈奕明扬手,两记耳光抽在那人的脸上,这人咬紧牙关瞪着我们,陈奕明冷笑,说你要是真的是条汉子,就嚼舌自尽,否则我羞辱你的手段,多得是。
说完,他手臂一扬,刀光闪过,那人的裤子被划开,露出下面一团毛茸茸的东西。
陈奕明转身,在饮水机里面接了一杯热水,走到那人的面前,冲着那里倒下了几滴。
那人嘶吼一声,整个身子想要蜷缩起来,可是双臂双腿却不听使唤,只能像个大肉虫子一样扭来扭曲,不停的蠕动抽搐。
那人的眼睛瞪得都快凸出来了,死死盯着陈奕明,我看到他眼中萌生了死志,正要提醒陈奕明,陈奕明已经悠然笑了。
“好,你可以选择尊严的死去。不过你若是死了,我会把你扒光骟掉,放在县城最热闹的街口,让人看看最后一个太监。我保证,我会拍成视频,让媒体的朋友帮忙运作一下,你肯定红遍全中国的!”
那人浑身哆嗦的像是中了风,嘴唇里颤抖着飘出两个字。
“恶……魔……”
说实话,我心里也有同感,陈奕明的手段太毒辣了,不过确实管用,那人眼中的死气渐渐消散,他叹了口气,沙哑着声音说道:“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告诉你,但是我只求死了之后,你们不要侮辱我的尸首,让我体面的离开!”
“若是你配合,我可以考虑放过你!”陈奕明淡淡的说道。
那人鄙夷一笑:“不要试图欺骗一个相师,你是枭雄之相,你这样的人说的话,连标点符号我都不信!我杀了你的兄弟,你是不会放过我的!”
陈奕明面不改色,坦然说道:“好,你全说出来,我留你全尸,让你平安下葬!”
那人的目光从陈奕明转向我,沙哑着说道:“你说没用,让他承诺我!我信他!”
陈奕明看了我一眼,我轻声说道:“阳日阳时男先见,阴日阴时见花枝,孤辰有伤兄相克,寡宿相逢弟早离。”
我念的这四句,是接着他曾经念过的子平真诠,他听了之后,眼睛一亮,问我是不是也是相门中人,哪个门派,师承何人。
看他的意思,眉间颇有傲色,似乎在相门中的地位不低,他的本领,肯定也在我之上,因为我看不出他的吉凶福祸。估计要不是他被我体内的天煞反噬,我也拿不下他!
我想了想,决定以城相告。
“莫北楼!”
我这三个字一出口,那人怪叫一声,脸上现出极度激动的神色,死死的盯着我,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好一会,他长长喘了一口气,嘶哑的说道:“难怪……你竟然是他的弟子……不对!你的命是他改的?为什么?”
我心中一动,这人似乎很了解莫北楼,我对于那个毁了我一生的强大男人,是如海一样的仇恨,我真的特别希望知道一些他的过往。
于是我歉意的看了陈奕明一眼,还没说话,他已经呵呵一笑:“我出去抽颗烟!”
陈奕明转身离开,我看着那人,他喃喃的说着天意天意……
我轻声的把我和莫北楼之间的恩怨说出来,这曲折的过往,听得他目眩神迷,也把我心上的伤,重新血淋淋的揭露出来。
那些我想要忘记的人和事,在我的叙述之间,一个个在我的眼前浮现,活灵活现。
“培养天煞……好大的胸襟气魄!”那人喃喃的说道:“十二年的十二年……我终于得到他的消息了!”
这人告诉我,他叫姚天华,是南萧北姚中姚家的长子,十几年前,他的父亲收了一个弟子,那人天资聪慧,学什么都是一点就透,他的父亲特别喜爱那人。
不过后来,他的父亲却卜算到,那人心怀不轨,所以打算把那人逐出门墙,可是还没等他宣布,自己就突然暴毙。
那人拿着他父亲写下的遗嘱,说要取走姚家祖传的归藏经真解,姚家人自然不肯同意。
谁知道这人竟然一直都隐藏着实力,打伤了姚家好多人,抢走了归藏经真解。
听到这里,我吃了一惊,连忙插口问姚天华,说那个归藏经真解,是不是传说中的归藏,那个不是早失传了吗?
人们经常说易经易经的,其实很多人都不知道,夏代的《连山》、商代的《归藏》及周代的《周易》,这三部经卦书统称为易经。其中《连山》、《归藏》已失传,传世的只有《周易》一本。
就这一本周易,就被后世的人研究了几千年都没研究透彻,现在算命的那些本领,大部分都来自于周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