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桑大口的吐着血,脸色苍白,目光怨毒的盯着我:“你……什么时候得到的蛊之精?”
我这才知道,原来丹甘送我的东西叫这种名字,我莫测高深的看着阿桑,缓步向他走去。
“你站住!”阿桑厉声大喝,嘴里又喷出一口血。
我没有停步,攥紧双拳向他走近,沉声说道:“你现在放开她,我给你逃跑的机会,否则,我让你想死都难!万蛊穿心的厉害,你应该明白吧!”
“我要烧了!”阿桑威胁的举起火把凑近黎姑娘。
我嘴角噙着冷笑,没理会他的威胁,继续向他逼近!
因为我从阿桑的面相上可以看出来,这人是一个极度自私的人,他把自己的性命,看到比什么都重,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舍得和别人以命换命呢!
而且黎姑娘的脸上,并没有死亡的征兆,只是受点惊吓而已。
所以我敢去赌,而且,我赢了。
阿桑忽然把火把向我一丢,转身就跑,很快就消失在长草之中。
我冲过去解开黎姑娘身上的绳索,她一下子扑入我的怀中,浑身不停的颤抖,抱着我放声大哭。
我拍打她的后背,柔声安慰了她一会,她总算恢复了平静。
我们三个回到了帐篷,一进去就闻到了浓浓的糊味,那锅野山蘑炖兔子,已经变成了焦炭。
我恍惚了一下,我忽然想起来,当初第一次给人看相,也是炖着兔子,后来兔子也糊了,是不是命运有时候就会在不经意的拐角,悄悄的轮回一下?
我们随意吃了点东西,琪琪格又怂恿我去看看那具尸体,我答应了。
这次,我们带上了黎姑娘。
但是我们到达赶尸客栈的时候,发现里面多了两个陌生人,一个中年男人,还有一个年轻人。
他们正在逼问一个相貌美艳的少}妇。
“姓谷的去了哪里?”
女人水汪汪的眼睛闪烁不定,委屈的说道:“我不知道!真不知道啊!他花钱住店,我收钱待客,怎么可能问人家去哪里呢,那不是坏了规矩嘛!”
中年男人哼了一声,对年轻男人说了一句。
年轻男人一伸手,拍了少{妇的肩膀一下,然后摊开手掌,他的掌心躺着一个小小的塑料袋,上面微微隆起一圈圆形的痕迹。
“那这个怎么解释?”
少}妇脸色不变,媚笑着说道:“给我男人留的!”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中年男人哼了一声,背着手转过了头,有意无意的看了我们所隐藏的方向一眼。
我发现这人的眼睛非常的亮,而且这人的面相不错,很正直的性格,带着刑威和官禄,应该是国家的人。
年轻男人从口袋里面摸出两个耳塞,塞进了自己的耳朵里面,然后又掏出一个小纸盒,打开后,里面是一个小指长的玻璃注射器。
少{妇脸色一变,转身就想跑,可是中年男人举起一只手,五指虚虚一抓,她马上不能动弹了。
年轻男人飞快的将注射器里面的液体推进少{妇的肩膀,少妇浑身一震,张开嘴巴,发出一声吓死人的尖叫。
她的叫声一声连一声,分贝高的能震碎玻璃,我终于明白年轻男人为什么要带上耳罩了。
少{妇原本精致的五官,开始移位,扭曲的不像样子。很快,她噗通一声跪在中年男人的脚下,连连磕头。
中年男人挥挥手,年轻男人又拿出一个注射器,给少{妇注射了进去。
好一会,少{妇不再叫喊,好像一滩烂泥一眼软软的倒在地上,身体还在不停的抽搐。
“我问你说,三分钟时间!”中年男人很干脆的说了一句,问道:“姓谷的去了哪里?”
“回……回家……”少{妇有气无力的回答。
“家在哪里?”
“七……七星岭,龙尾沟……”
中年男人嗯了一声,对年轻男人使了个眼色,年轻男人又掏出一个注射器,给少{妇注射了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