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冰身体一僵,用眼角的余光白了我一眼,却没有挣脱,这让我得意万分,就差把尾巴翘上天了。
走到没人的地方,她说可以松开了吧。
我说不松,要一辈子牵着。
她转过身体,把另外一只手也给了我,我喜出望外,牵了上去。
她说:“如果我要你这样牵一辈子呢?”
“额……”我一愣。
很明显,她让我不能有其他的女人,心里只能有她一个。
我的迟疑,让白若冰的脸瞬间冷了下来,她抽回手,冷冰冰的说:“伪君子!”
我追了上去,赶忙跟她解释,说我刚刚的愣神并不是在想别的女人,而是太兴奋了,整个人都傻吊了。
她却不理我,依旧大踏步的往前走。
我急了,一下从后面抱住了她,她让我放手,我说不。
她冷哼了一声,用指甲掐我的手臂,说你再不放开,我就掐死你。
我说你掐吧,这次就算你把我胳膊卸下来,我也绝不放手。
我真的爱上了白若冰,特别是她刚刚的冷漠,让我感觉要失去她,那种感觉,让我的心跟着狠狠的抽了一下,痛彻骨髓。
她说:“你不找萧红玉了?”
我说找。
她骂了句“混蛋”,掐得更狠了,指甲都掐进了我的肉里。
我咬着牙,接着说:“我必须找到她,看到她安然无恙,这是我对刘大毛的承诺。”
白若冰愣了一下,说然后呢?
我说然后,如果她混的不好,给她一些钱,让她找个好人嫁了。
白若冰沉默了一下,继续问:“杜秋兰呢?”
我说我会找个时间和她说清楚,最多,做姐弟。
我说冰冰,你看这样行吗?
白若冰没说话,掐着我的手却不由自主的松了。
我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微风拂面,让我感觉特别的幸福。
我说冰冰,我真的喜欢你,等我有足够的实力了,叔叔不会看不起我的时候,我就娶你,好吗?
她哼了一声,说谁要嫁给你。
话虽如此,我却看到她的嘴角轻轻的上扬了一下。
她松开了手,问我疼不疼,我说打是亲骂是爱。
她说了声去死。
我拉着她的手,在林间小路转悠了起来,我好几次忍不住想亲她的,但我都忍住了,我很清楚,只要我亲她,她肯定抽我。
别看白若冰年纪不大,实际上很保守。论保守程度,简直比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人还要加个“更”字。
亲不了嘴,只能摸摸小手了。
她的手很滑,这让我想起了一句广告词:如牛奶般丝滑。
没错,就是那么滑,而且很柔软,不过她的柔软不同于杜秋兰的柔软。
杜秋兰那是真的软,但白若冰的手却软中带着一股力量,我想,这和她经常打拳有关吧。
我俩在树林里溜达了三大圈,我竟然没感到丝毫的疲惫,说实话,我真的想让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永远牵着她。
但再美好的时光,也有结束的时候。白若冰看了下时间,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