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峥的话，问得沈小柔哑口无言。
她不想要吗？她想的。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能令她忘记所有现实里的烦恼，她想沉浸在里面永远不要醒来。
结束之后，沈小柔浑身乏力地躺在床上，动都动不了。
林峥将她抱起来去浴室洗澡。
这鸳鸯浴一泡，两个人干柴烈火又做了一次。
沈小柔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疯了才会这样放纵自己。可她偏偏又拒绝不了，拒绝不了林峥带给她的快乐。
这几次下来，沈小柔走路都有些打颤。
她在厨房做早餐的时候，林峥端着杯咖啡靠在门边笑她。
沈小柔听见他的笑声，回头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笑！”
林峥没说话，眼里的笑意却更深了几分。
沈小柔气呼呼的，双腿打着颤在厨房里忙来忙去。
林峥看着沈小柔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听着她不时嘟囔嘴抱怨他的声音，看着开水在锅里沸腾升起的白烟，突然觉得这空荡荡毫无人气的房子终于有了点家的味道，变得热闹了。
他看着沈小柔，心里突然莫名地涌上一股暖流。
沈小柔忙了半天，终于把早餐弄好了，回头发现林峥还站在那儿，她随手就将两杯牛奶端给他，使唤道：“端到餐厅去。”
林峥嘴角微弯了一下，“沈小柔，你胆子不小，居然敢使唤我？”
“拜托了林峥同志，我忙活了半个小时，你端两杯牛奶怎么了？”沈小柔气鼓鼓地瞪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