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前男友,也就是这个鼻梁被打断的白斩鸡,说这次出国就是带她见家长,他不在意她带着拖油瓶,惊喜来得猝不及防,钻戒鲜花,名正言顺嫁入豪门,一夕之间愿望成真。
宋曼曼白天受一肚子的火,晚上感受到的是无比的欢喜,一高兴就喝多,喝醉就暴露本质,半推半就成就好事,好巧不巧被楚肖撞上。
没办法,两个人只能去医院,白斩鸡一路不说话,宋曼曼的医药费是自己付的,一进医院,她就没见着白斩鸡,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腿一软,就跌坐在冰凉的地上,当然这地的凉度远比不上她的心。
她满目的凄怆,内心被不安充斥,陡然冷静下来,她发现她只知道白斩鸡家是做皮具生意的,大本营在国外,可他的朋友,他的亲人,她就没有见过。
可现在发现不对劲,已经太迟太迟。
一问得知,根本就没有这个人的住院记录,他伤得这么凄惨,怎么可能不住院。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不会这么绝情的,他不会是骗我的……”
宋曼曼颠来倒去全是牢骚话,像个神经病,在排队病人的不满和呵斥中,退到一边。
宋曼曼的脸色由惨白转到青灰色,下巴隐隐作痛,可她察觉不到。
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攥在一起,回想着晚上的荒唐事,猛的一拍脑袋,红色短裙不是她的衣服,浓烈色彩的衣服,她是不穿的,一时神色恍惚又癫狂,“我是无辜的,我是被算计的。”
意乱情迷,冲动沉沦不像是她,难得聪明,只是这个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为时已晚,大半夜的带陌生男人回家,可没有人逼过她,荒唐事,她有份。
挂号验血,一切指标正常。她不顾医生的住院建议,拦辆出租车回家,她不相信,这“水到渠成”没有半点猫腻,红酒带去做鉴定,她不安地等待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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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肖不是什么信男善女,他就爱过宋曼曼一个,在宋曼曼这,他就是个无比纯情的男人。被戴绿帽,可不光是扎心可以囊括的,查,当然是查到底,满腔的怒火没有宣泄的地方可不成,楚肖。
唐柠有幸见证一对你冷漠我比你更冷漠,你脸臭我比你更脸臭的婚礼,新郎和新娘是冤家,宾客是睁眼瞎。
这婚礼只是看个开头就知道结果,貌合神离各玩各个的。
她只是比正常人知道的稍微深入一点,婚礼没开始,两人的离婚协议书已然签署,还没开始就离婚,也是棒棒哒。
宋曼曼没有出来捣乱,她怕是将来没有这个胆乱晃悠,昨夜的戏份是无比的美丽,虽然故事只是两行字,可唐柠分分钟能脑补出一场戏。
摇晃着红酒杯,唐柠倒是欢乐无比,不必费心费力,宋曼曼就受苦受难,拍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