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杰,李杰!”李闯王在嘴里接连重复了几遍,又道:“那字什么呢?”
“你个呆子,你都没行冠礼,要什么字啊?”柳梅儿白了他一眼,一边提着行囊钻到简易棚架里,一边道:“别叫什么闯王闯王的了,怪别扭的,你也不小了,还真当闯祸的王?”
“那我以后就叫你李杰了!”柳梅儿也不管李闯王是否同意,又传出声来:“上半夜你来守夜,下半夜我来守!”
呆坐在火旁的李闯王,心里此时感概不已,要说来到这汉末,自己不仅在修炼一途见到张郃,方知自己只是井底之蛙,就是取个名字,如果柳梅儿不说,犯了大忌自己都不知道,这三国乱世才开始,自己可得千万小心,今天柳梅儿这没头没脑的一说,看来自己还是顺应天意,改回原名才好啊!
“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从此,我回复本名,姓李名杰!”李杰摸了摸手中的闯王大刀,暗想,为了纪念这叫李闯王的日子,这把大刀就还是叫闯王大刀吧。
随着李杰打定主意改回本名,似乎真的是顺应了天意一般,当他再次握着灵玉龙配坐上修炼的飞机时,李杰甚至感觉如同魂体合一了一般,这修炼似乎都加快了不少,按这样的修炼速度,这炼气五层怕是指日可待了。
就在柳梅儿和李杰打尖休息时,离他们约莫不到百里的镇远标行车队也人喧马嘶,份外的热闹,果然,依照正常的速度,标行车队日行不足五十里,甚至都还算是在朝歌范围。
初夏的夜,来的并不算太晚,入夜不久,做为老牌标行,镇远标行无论是在扎营,还是警戒方面都熟门熟路,而且格外的谨慎。
整个标行营地的警戒布置甚至可以说是样板级别了,不管是外围的探子,布置的明桩,还有潜伏的暗哨全都一应俱全,甚至在标车周围都拉起了警铃。
俗话说,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这初夏的朝歌夜正是月黑风高,正是杀人越货的好时机,这晚朝歌县域的镇远标行得车队便遇到了这样的状况,但不同的是,寻常的杀人跃货是悄悄进行的,这镇远标行碰到的反倒有点直来直往了。
入夜后不久,甚至都没等标师伙计就寝,甚至丝毫没有瞒过警戒的意思,李副标头负责的甲字组便被一群身着黑衣的汉子大刺刺地包围了。
来者不善,李副标头当即果断,立刻点燃了甲字组五台车的猛火油看,顿时火光滔天,标师伙计们一哄而散,奇怪的是这群伙计并不急着追赶,只是有条不紊地朝着柳总标头负责的中军丙字组车队杀来。
说来也怪,李副标头这边杀得热火朝天,柳总标头所在中军车队,也正是丙字组车队营地丝毫不为所动,似乎这烧杀的不是镇远标行一般。
随着这群黑衣汉子的追击,落在后面的马副标头处也同样围来一群同样打扮的汉子,一身炫黑,在黑夜里的火把照耀下,都影影绰绰,都看不清到底有多少。
这人马虽多,但奇怪的是偏偏没发出什么声音,只有偶尔的利刃入肉,利箭穿胸造成的镇远标行标师伙计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