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真烈!”胡军长老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巴,丝毫没有在意周围酒客的调侃,这好酒之人碰到好酒了,自然心情大好,胡军长老将大拇指一竖,由衷地赞了句:
“烈焰谷烧,果然不名不虚传,当真如烈焰一般,爽!太爽了!哈哈,”
胡军长老说完,假装将手朝怀里一探,实际则是从储物腰带里取物,等再将手取出时,手里竟然抓着怕有七八片金叶子,胡军长老便一边将金叶子递给花白胡子的老头,一边两眼晶莹地道:
“如此好酒,一葫芦哪里够,再给老夫来几葫芦。”
“呵呵,小伙子,老朽的酒虽好,但你可切莫贪杯啊!”花白胡子老头先前见胡军夸赞酒好,也只是习惯地点了点头,待胡军长老笑容满面地取出金叶子还要继续买酒时,他那张皱巴巴的老脸上掠过一丝难以名状的味道,但并没有接胡军长老的金叶子,只是低着头拍了拍地上的大酒缸,继续又道:
“老朽这酒啊,可还有个外号,人称焚心花雕,小伙子,你可知道意思?”
“焚心花雕?什么意思?”胡军长老见这卖酒的花白胡子冷不丁冒出个焚心花雕来,还不接他的金叶子,不由得那刚拔开酒葫芦塞子的手一停,面色极为愕然地看着花白胡子老头问道:
“刚才你不是说这是什么烈焰谷烧么,怎么一下又是焚心花雕了?”
“哈哈,烈焰谷烧乃是俗名,是酒客喝多了说这酒入口,烈的象火,这才取的别名。花白胡子老头将手朝酒坛边,地上的一个破蒲团一指,示意胡军长老坐着,嘴里又道:
“但焚心花雕才是这酒的真名咧,小伙子,你喝酒喝得不多,所以你不知道,这也正常,正常,哈哈!”
“对了,还有小伙子,老朽这酒有两种喝法,你想选那种呢?”花白胡子老头见胡军长老依言朝破蒲团走去,手里还抓着一大把金叶子,刚才买酒时也算阔绰,便没等胡军长老落座便又笑着道。
“哦,这酒还有两种喝法?”胡军长老刚一屁股坐到破蒲团上,就听到花白胡子老头的说法,当即便将手中的金叶子随意朝面前地上一放,很是意外地朝着花白胡子老头望去:
“哈哈,小伙子啊,这第一种喝法就是如他们一样,兑水喝。”那花白胡子老头见胡军长老满眼都是疑惑,笑了笑又道:
“第二种喝法,就是自然就是不兑水喝了。”
“哈哈,你这么说岂不是废话吗?”胡军长老正认认真真地准备听花白胡子老头的高见,那知道花白胡子老头开口却说的稀松无聊,胡军长老一个没忍住,便调侃着道:
“哈哈,老丈,你可别介意,老夫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你这一个兑水喝,一个不兑水喝不是多余说了的吗?”
“多余吗?”花白胡子老头见胡军长老还在调侃,脸上的神色也跟着愕然了一下,反问胡军长老一句后,随即又反应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