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浔问我:“要去捉那个女的吗?”
“不急,缓一缓,庐阳这边可不比灵仰,小心没大错。不搞清楚那个幕后黑手是谁,我总觉得心里不安。”
晚上回别墅,老人身体已经恢复过来,就是不见了白齐声,精神头有点差。我安慰了他几句,然后打电话给林鹭。
林璐鼻子抽抽,看来是真的感冒了。
“喂,你怎么样啊?实在不行,别撑着,赶紧去医院打点滴啊。”
“没事,我是住院那种人吗?”
林鹭大咧咧地,反过来问我庐阳的事情。她跟我说道:“修道人的事情我不太懂,但是白家势力大,水上又有龙二爷和徐松,你最好能跟谁处好关系,就算出了事情,也有个替你说话地。”
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个道理我懂,所以才让马九千去通风报信,也不知道龙二爷会不会领情。
“你是阴阳会的第一,肯定很抢眼,说不定有人会暗地里为难你。”
还真让林鹭给说中了,第二早上,有人来请我喝早茶。
来的是个管家,虽然说话很客气,但是语气很高傲,说道:“我家少爷请你去喝早茶,收拾一下,跟我走吧。”
我头也不抬,说道:“我不认识你家少爷,也没空,你走吧。”
他急了,叫道:“给你脸不要脸,多少人想跟我家少爷吃顿饭,我家少爷都不搭理。哼,给你看看这个,你去不去?”
管家拿了个盒子给我,里面是一截儿血淋淋的指头,很小,是个小孩的。
我的眼睛一下子红了,白齐声?这家伙居然砍掉小孩的手指头来威胁我?我一下子就火了,瞪着他道:“走,带我去。”
他被我的摄魂术震住,不敢哆嗦,开着保时捷一溜烟来到个咖啡馆。
说是请我吃早茶,可是只有两杯咖啡,对面坐着两个人,一个是何艳,她的左手断了,怨毒地看着我。还有个穿西装的公子哥儿,长得和白少麟有点像,但是更加阴柔。
我认出了他,方浔给我的资料上有他,白少阳,白自谦的亲孙子。
大庭广众下,他若无其事地跟何艳调情,手还在女人鼓囊囊的胸口里摸着,弄得何艳发出一声娇媚声音,他才得意地抽出手。
“你叫李霖是吧,让我好等啊,穷乡僻壤来的,连规矩都不懂吗?”
我直接把盒子扔到他跟前,怒道:“白齐声呢,原来是你把孩子给抓走了,居然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情,跟你有什么规矩好讲地。”
白少阳翘着二郎腿,说道:“这手指不是白齐声地,逗你玩呢。”
我的心平静了一些。
“你找我来干什么?”
他拍着何艳,说道:“何艳是我的女人,听说你们有过节,我就来调解下。”
“怎么调解?”我心里疑惑,何艳不是三江会幕后老板的女人吗?怎么又变成了你的女人?
难道白少阳是三江会的老板?不可能啊,他才二十多,而三江会也有二十多年的历史了。
何艳尖锐叫道:“你害我损失那么大,还丢了一只手,我要你赔偿,砍掉你的双手。”
知道不是白齐声的手指后,我就冷静下来了,笑道:“你贪图我的恶鬼,害了自己,这叫自取其咎。再不老实点,只怕另一只手也保不住。”
白少阳发怒,一拍桌子喝道:“你真牛,知道何艳是我的女人,还敢这么冲?”
“白少爷好大的威风啊,白老爷子过寿时,我也去庆贺过。我不介意到他跟前去掰扯一通,看看到底是谁有道理。”
白少阳冷声道:“就是知道这层关系,本少爷才特地来见你一面。你得罪了我的女人,我给你一条活路,把青眼厉鬼让出来,自己砍断一只手,立刻离开庐阳。”
真是狂妄。
“如果我说不呢?”
何艳怨毒地叫道:“那今天这个手指头就不是警告了,准备给那个小孩收尸吧。”
我心里大怒,叫出薛良人,“给我抓住她。”
白少阳把咖啡给砸了,骂道:“个小赤佬,不把老子放眼里,都出来。”他一声吆喝,就叫出了三个厉鬼,都是青眼,居然比白少麟还多一个。
“白少爷,这是我跟何艳的事情,请你不要插手,免得伤了自己。”
我这一说,无异于火上浇油,白少阳气的大骂:“你不给我面子,我就要了你的命,给我上,死了算我的。”
我摇摇头,道:“你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