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真正的春天到了。”
由于睡的时间太长,脑袋有些难受,有人再拉扯我。“邪琴兄弟,起来吃饭了,饭好了。”
“嗯……嗯嗯……”
“邪琴兄弟……”
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长山叔的儿子。
“起来吃饭了。”
“几点了?”
“快八点了。”
“我睡了多久?”
“你从昨天中午吃过午饭一直睡到现在。”
“哦?周庸回去了吗?”
“周庸?我表哥没来过啊。”
“没来过?那村口的天坑呢?”
“哪里有什么天坑啊。邪琴兄弟,你怎么了?怎么净说胡话?”难道,这一切都是梦。这梦太真实,太真实。
“那海娃,苍林,海龙都好着吗?”
“你说的这些都是谁?我们村没这几个人。”
赶紧在身上搜索,怀里的玉佩不见了,把碑神掏了出来,那阴符的符号竟然刻在我的碑神上。
昭昭看着我惊恐的眼神,弱弱的问道,“邪琴兄弟,你没什么事吧?”
“哦,没事,没事。”
“那……那下炕洗脸吃饭吧。”
早饭和长山叔硬柴爷一起吃,“邪琴,你真的是累了,你从昨天中午一直睡到现在,我还以为你生病了。”看着大家都没事,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哦,没事,长山叔。”
“对了,邪琴,跟你说个事情。”
“您说,长山叔。”
“昨天晚上,周庸外甥打电话给我,说他做错了,他不应该拿你的钱,他把钱退给你,求你原谅,别跟他一般见识,他也是一时听了媳妇的话,犯了糊涂。”
“没事,没事,要是急用钱,这钱先拿着用。”
硬柴爷称赞的眼神,“邪琴这娃明朗,明朗。”
吃过早饭,“走吧,大家一起上庙,把那块倒下的碑扶起来。”
看着我的愉悦的脸色,硬柴爷笑着问,“邪琴,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今天,我可以回去了,庙里的事情今天也该解决了。”
“哈哈,我说嘛,没有朗氏碑匠干不了的事情。”硬柴爷笑哈哈,长山叔也释怀。
“长山叔,今天你多叫点人,大家一起上庙上去。”
“多叫点?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硬柴爷反驳道,“有邪琴在这,你怕什么,让你多叫你就多叫。”长山叔立刻挨个通知一下,庙上一时间人多了起来。
“今天给庙上扶碑日,我们请了高人,朗氏碑匠,大家再也不用为庙里的事情愧疚,也不怕庙上再有什么惩罚,也不用再担心那块碑。”
有的人开始议论这娃娃行不行,但是看着硬柴爷和长山叔信誓旦旦的眼神,也就释然。在场的善男信女,包括硬柴爷长山叔都不知道这碑是给谁立的,这碑是为谁扶的,但是他们都很高兴,也很乐意。
我爷爷留下的那尊蛤蟆石雕其实就是为了做好扶碑的指示,因为他没有碑神,他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利,只有等我来干这件事。
功德碑分情况,这里要立得立锦囊碑,以锦囊碑来歌颂功德。如同前文讲过的醴泉铭碑一样,这东西即是锦囊碑,用来避讳,镇,压某些东西,同时也是功德碑,歌颂皇帝的勤政,国泰民安。
这里也不例外。
“来来来,大家搭把手,把石碑抬起来。”我站在蛤蟆顶端,把石碑一点点拉上去,蛤蟆的背上早已经打好立碑的沟槽,石碑刚好镶嵌进去。
“来来来,小心点,那边,那边抬高点,别碰上,别碰上,对对对。”全村人都见识着这一幕,这对年轻人来说没什么,但对上了年龄的人可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咔擦!
石碑镶嵌成功。
就在此刻,蛤蟆口中吐出一汪清水,来的人全都有目共睹。
“快,蛤蟆吐金水了。吐金水了。”村民全都瞠目结舌,硬柴爷接了一点水,要说回去供奉起来,这是金水,这一人一打头,全都蜂拥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