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候,你总不会连这个都信吧,这是电视,娱乐大众的。”
侯书记好像想到什么,“哦。”
“别胡思乱想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咱们都是忠诚的党员,怎么会想到这些。”侯书记强行笑了笑,便带着夫人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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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街道像一条波平如静的河流,蜿蜒在浓密的树影里,只有那些因风雨沙沙作响的树叶,似在回忆着白天的热闹和繁忙。
省委大院,离奇的寂静,除了池塘里的鱼跃会掀起一点水花之外,连一点风声都没有。
侯书记和陈姐睡的很香,忽然,陈姐醒了,她用手压了压嘴巴,向厕所走去。
打开厕所的灯,明亮的马桶就在眼前,她轻轻放下马桶盖,刚刚坐上去想方便,可能是因为没睡好,脖子有些酸,习惯性的转了转脖子,就在此刻,她看见一条黑色正盘旋在蓬头上,吐着芯子,死死的盯着自己。
“啊~~~”
侯书记猛然掀开被子,冲了出来,“怎么了?”
“蛇,有蛇。”
“哪里,在哪里?”侯书记的手中已经拿起了靠在卫生间的扫把。“在那,在那,蓬头上。”陈姐一手捂着眼睛,一手指着蓬头。
“蓬头?”侯书记仔细瞧瞧,“没有啊?哪里呢?”侯书记也是不相信省委大院会进来蛇,每天都会有人检测周围环境,怎么可能会进来蛇。
陈姐还在大呼,“在那,在蓬头上,快赶它走。”
“小陈,小陈,你是不是看花眼了,这什么都没有啊?”
“有,有,我明明看见有蛇。”她这次松开手,往蓬头上看去,果然什么都没有。“怎么可能?我明明看见有一条黑蛇,不会跑了吧,我们今晚出去住吧,明天让人来看看。”
“怎么可能会有蛇,你肯定是看花眼了,快睡吧。”放下心的侯书记哈欠连连,困的要死。
陈姐唯唯诺诺跟着侯书记回去,一个晚上她都没怎么睡。难道她最近神经紧张?怎么老是看花眼,上次是不到一尺高的穿红肚兜的小孩,这次又是黑色,那下次又会看见什么呢?
今天,是安俊生被审查的日子,来的人是市检察院的,为的是黄市长死亡之事,审了半天也没什么,就先让回去,随时等候传唤,趁这个时间他来到我们图书馆。
他是来谢我们来了,上次因为事情急,只是口头上道谢,这次是重礼相谢,他要谢的人很多,今天就让连沉毅做个局,把大家凑在一起,安俊生一一谢过。
鲁晓娟今天的打扮也是非常漂亮,她本来就是一个美女,只是长的有些黑,记得在学校的时候,就送她一个黑玫瑰的外号,现在看来是越来越有韵味。
赵书记他们下午下班才能过来,安俊生提前过来先准备准备。
这几天连续高温,晒得人只能待在屋里不敢出去,图书馆的生意也是非常好,因为我们有空调,闲人没什么事都会进来,也会有一些乞丐。
乞丐在门口,实在是影响形象和生意,不是说歧视他们,本来我们就讲究什么样的人去什么样的地方。
在华夏,没有公平,只有合理。为此,连沉毅也是不好办,赶他们吧,也不是,不赶吧,也不是,最后想了个办法,把地下室让给他们。
最近,不仅对华夏文化的研究,也对我碑匠一门的手艺再提升提升。
现在看来,华夏的学问真的很奇妙,要说解释,一个字讲完,那就是“易”,要不说周易是华夏的根本思想。
你单纯学一门学问,觉得也就那么回事,可是你再学一门学问,意义和体会完全就不同了。
就拿我的手艺来讲,单纯的写字,作画也就那么回事,照猫画虎,最多也就生动形象,可是当你研究研究四书五经,一些古文化之后,你会发现,他其中的道道可真不是那么简单。
我一直以为,立碑写字,作画只是一个形式和过程而已,可现在却不这么想。
写字和作画看起来是‘拳’,真正的思想,却是‘禅’,一直以为这些东西是给死人做念想的,可其实不然,他就是给活人看的,是在告诉活人,这里埋的这个人,他种了什么根,他死后就要结什么果,让上坟祭拜的人时刻知道,头顶三尺有神明,你要做的好,你就是这样的下场,你要做的不好,你是那样的下场。
只不过,是我们没有领悟而已,我们现在讲什么都是‘拳’,没人去讲‘禅’。其实各位可以去看看,讲‘拳’的迟早被打死,讲‘禅’的,死了都能复生。
最近就关于太极的这个问题,其实就是这个道理。他本来就是以‘拳’的形式来讲‘禅’,可是现在人们为了牟利却把它颠倒,以‘禅’的形式来讲‘拳’,可以说就没人去讲‘禅’,那你不挨打,就没有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