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像是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瞬间炸毛:“你带来的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就想趁机弄死你父亲,好夺去他的全部家产!”
林枫被气得发抖,他指着女人,却说不出任何狠话。
女人看到林枫反驳不了她,气焰更是嚣张,她把婴儿递给旁边的女仆,走上前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被我说中了吧,你看看,这男的,看起来比你还小,还大师,大师个屁!就一个小混混,拜托你用多点钱,请个年纪大的,更像大师一点。”她周围的人一听,顿时起哄。
对于她的侮辱,我冷冷地看着她。
她得寸进尺,更想用手推我一把,我拨开她的手:“喂,你别乱动手动脚。”
瞬间,女人周围的人,如同炸开的油一下子沸腾起来,个个蠢蠢欲动,想要打我。
看到林枫依然没有行动,我双拳紧握,对林枫冷笑道:“林枫,你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你有什么资格做长子?”
这句话或许刺中林枫心中最隐秘的痛楚,他没有犹豫多久,他用老挝语喊了几声,跟在我们后面的几个老挝人,一下子从宽松的衣服里掏出了手枪,把枪口对准了女人。
女人顿时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她周围的人也同样闭了嘴。
林枫冷着脸说道:“你们最好给我放尊重一点,这是我请过来的贵客,假如我父亲因此而死,我一力承担所有责任!但在大师看过父亲之前,你们再敢阻止的话,就不要怪我的枪走火伤人了!”他走到女人面前,“舒丽,我之前忍你,是因为你是我父亲的老婆,不代表我怕你!即使你为父亲生了儿子,又怎么样?我跟你说,小孩子太小,很难不出事故的!”
“你!”舒丽被林枫这番话吓到了,她紧紧抱着怀中的婴儿。
两方的人就这样对峙着,我站了出来说话:“林枫,你赶紧带我去看你父亲吧,这可拖不起。”
林枫醒过神,懊悔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赶紧走在前面带路,人们纷纷让了一条路出来。
接着,我在小板房里,看到躺在床上的林永才,他现在脸色极其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额头上不停冒着豆大的汗珠,全身不停地在颤|抖,嘴里不时冒出绿色泡沫,十指非常不自然地僵硬张开,看起来十分吓人。
我喊林枫他们都出去,让小板房里只剩下我和林永才。我戴起耳机,打了电话给陈伯,陈伯没过多久就接了,我连忙对他说起了林永才的症状。
陈伯说:“你马上翻开他的下眼睑,两边都有没有三条竖起的黑线?”
我赶紧翻开林永才的下眼睑。
果然!
两边都有三条竖起的黑线,我马上对陈伯汇报。
陈伯说:“确定是惹到外邪了。”
“那怎么办?”我问。
“还记得我昨晚教你画的‘破邪符’吗?”
“还记得。”
“那你就按照我昨晚教你的画出来。”
我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好的。”
我喊了林枫进来,让他在旁帮忙。自己则从袋子里拿出了一只毛笔和装着透明液体的玻璃瓶,我把毛笔放进玻璃瓶里沾湿,右手拇指按着陈伯教的法诀。准备完毕后,我在林永才的额头上画起‘破邪符’。
我惊奇看到毛笔所画之处,透明的液体很快变成墨汁一般黑。我心中一喜,陈伯说过,起反应了,就会变成黑色。
我不敢有任何差错,一丝不苟地画着,最终,一道清晰的‘破邪符’出现在林永才的额头上,林永才渐渐不口吐绿沫,身体不再发抖,明显比刚才好了很多。
我把情况对陈伯说了大概,陈伯疑惑道:“画了‘破邪符’,应该会醒来的,看来没那么简单了。”他对我说:“秦明,你把他的衣服脱掉,在他双||乳||和肚脐之间画‘破邪符’。一定要找人帮按住林永才。”
我答应了陈伯,我对林枫说:“林枫,你去把你父亲身上的衣服脱掉。”
“好的,我马上去脱。”林枫很迅速地把父亲的衣服脱了下来,露出瘦骨嶙峋的胸膛。
我点了点头,对林枫说道:“等下,你一定要按住他,不能让他乱动。”
“放心,我肯定能按住我父亲的。”林枫拍了拍自己健壮的手臂。
我在林永才的胸膛上画起了‘破邪符’,随着透明的符文逐渐变成墨色,林永才的身子开始剧烈颤动起来,力量之大,根本不像一个昏迷几天的人。林枫几乎把身子都压了下去,才勉强压着林永才。
终于,我画完了整个‘破邪符’
当我看到林永才本来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我的精神也为止一松,全身仿佛虚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