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子很是轻蔑地瞄了我一眼揶揄道:“凭着一张嘴巴哄哄骗骗的小子可能会抵得住鲁小释的一根手指头吗,你最多不过是当时在现场看到了而已!”
“这个?什么叫凭着一张嘴巴哄哄骗骗啊!”
红衣女子的话说得我心里面立马就火冒三丈,我很想立即问问她,你胡爷我是哄你上过床还是骗你色了?讽刺胡爷哄哄骗骗总得拿出证来据吧你!
不过考虑到对方瞧上去好像一个未婚姑娘的模样,而且我与她只不过是立场不同、观念不同,换句话说相当于各为其主而已,作为男子汉大丈夫的,我胡彥青还真犯不着与一个女人一般见识、一个胸量。
于是我干脆顺着她的话说道,“其实凭着一张嘴巴混江湖、闯天下也是不错滴嘛,当年苏秦道友凭着一张嘴巴还能手执六国相印呢!这说明姑娘你头发很长、见识很短呐!”
听我这样一说,红衣女子就更加不相信那个胖和尚曾经败在我的手下了。
不过,红衣女子转而开始吓唬我说,姓胡的你这小子真是不知深浅利害,须知道有时候吹牛撒谎是会要你小命的--如果你再敢说鲁小释是你逼杀的话,本姑娘可就要带你回去交由我家郡主发落了!
“郡主?不是妖姬吗?”我怔了一下感到很是迷惑不解。
“放肆!”红衣姑娘大声斥责道。
“哦,我明白了,内外称呼有别而已,”我点了点头继而一本正经地说道,“那个老秃驴确确实实是败在了我的手下最后他挥掌自尽的,这个是事实;
但是错不在我,凭什么要我去见你家什么郡主啊?为什么不让你家郡主过来见我,让我问她一个驭下不严、教之无方的罪责?”
“你?”红衣姑娘抬手指了指我、估计是想要出手教训于我吧,于是转而说道,“好一个伶牙利齿的大胆狂徒!你若能在本姑娘手下走上几个回合,我就相信鲁小释是被你逼杀的,与神门宫没有任何干系,你可敢么?”
不等我开口回答,南宫妙晴立即向前几步,再次将责任从我身上尽数卸去。
我明白妙晴担心我不是这个红衣姑娘的对手会吃大亏甚至会丢性命,但是我更明白那个曾经害我前世的什么绝色妖姬更不好惹,我胡彥青绝对不能让刚刚接任神门宫宫主的南宫妙晴这么早就要对阵那个妖姬。
所以我一边再次以心电感应的方式告诉南宫妙晴,说这一切全是杨楠之计让妙晴切切不可打扰,而且我胡彥青应该不会败于这个红衣姑娘,一边摸了摸下巴对那个红衣姑娘说道:“看来姑娘你应该是三九天出生的,喜欢动手动脚啊,那行,胡爷我就陪你走几招试试!”
“好!你还算有些胆气!”红衣姑娘立即点了点头然后作了个“请赐教”的动作。
“妙晴你们在旁边看着我是如何教育她的就好!”我冲着南宫妙晴安慰了一下,转而对红衣姑娘说,“那个啥,我这人不喜欢动刀动枪的,而且也没有带着兵器,你是想要以剑对我空手吗?”
“本姑娘不会欺你没有兵器的!”红衣姑娘咬了下嘴唇当真将手里面的长剑放到了地上。
“那就好!”见对方放下了手里面的长剑,我心里面这才算是彻底踏实了--因为我相信那个能够弄出龙卷风的癞头鼋大王的修为道行绝对不会低于这个红衣女子,我胡彥青就算不是她的对手也应该不会差到那里去。
不过,服用那枚千年内丹以后我胡彥青曾加的只是目力、体力和速度而已,对于刀剑兵器基本还是老样子--十窍通了九窍。
所以我当然有些忌惮红衣女子手里的长剑。
如今看到她主动放下了长剑,我立马是心中大定、信心倍增,相信就算我胜不了她也不会败得太惨,更不会因为不懂刀剑而万一丢了小命。
“我是男人,让你先出招儿吧。”
我表面上把姿态放得很高,但实际上却是极为小心谨慎,已经暗暗将丹田之内的混元真气散于全身,而且集中注意力盯着对方的手脚--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对阵修为道行高深到可以让我看不出魂魄之光的高人。
“承让!”红衣姑娘倒是并不客气,朝我略一拱手立即凌空而来右掌前推。
我运足气力斗胆挥掌相迎的同时极为小心地提防着她的左掌与两脚。
或许是红衣女子想要先试探一下我的功力究竟如何吧,她并没有虚晃一招也并没有飞脚踢踹,而是当真右掌一直平推而来。
两掌刚一相接,我与红衣女子都是瞬间向后飞了出去。
我感到一股大力激得周围的空气似乎都有些波动,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飞退了近两丈左右才算勉强站稳了脚步。
而红衣女子显然要比我实战经验丰富得多,她向后一个漂亮的后空翻就轻轻盈盈地站在了地上。
不过,我发现对方向后也退有大约两丈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