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也不用继续装模作样了,我知道你根本没有办法解那度化之咒,知道你之所以不怕死却并没有去死,就是因为心有不甘,还是想要见到上官文卿!”
我话锋一转慢慢说道,“老东西你忘了一件事,就是佛陀当年所留的无色舍利可是在我手中,只要从那个‘释迦摩尼’珠中取出无色舍利,就远比你从其他真身法身舍利中所得的灵力要大得多!”
楚傲冰一下子怔住了,继而冷笑着说道:“那个释迦摩尼珠虽然形状极为罕见,但贫尼真的没有感觉到里面有什么灵力慧力;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无色舍利藏在里面,你们也没有办法得到它的灵力慧力!”
既然已经知道燕采宁与南宫妙晴只是中了度化咒而已,再加上已经确认楚傲冰也没有办法解了那种度化咒,所以我马上不再跟她探讨这个问题,转而开始跟她讲起了上官文卿的事情。
我一本正经地告诉楚傲冰说,法锐道长见上官文卿如此执迷不悟,于是心生怜悯之意,以大//法力化解了他的执念,让他彻底抛开了前世的包袱,让他已经不再痴迷于前世之情。
原本找了许久却始终未曾得见、直到现在仍旧宁受酷刑而不甘去死的楚傲冰很快就乱了方寸,表现在有些惊慌了。
楚傲冰越是乱了方寸,我越是慢条斯理、很是认真地讲着上官文卿放下执念后的释然轻松,讲着上官文卿决定还俗娶妻生子的情况。
“胡彥青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楚傲冰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当然是真的,法锐道长还让我送了两锭金子给那个上官文卿,说是他漂泊多少年,既然无有出家之意,也应该得享红尘之乐,”
我坦然从容、目光毫不躲闪地看着楚傲冰,“法锐道长的善念与道行相信你应该是了解的,而且人嘛,都是容易走极端,原本压抑了多少年的上官文卿一朝释然开悟,马上就感叹说他辜负了多少的光阴年华......”
临江仙在旁边煞有介事地配合着我:“兄弟你昨天打电话让人送几锭金子到羊台观,我还以为是给法锐道长的,原来是赠给上官文卿啊!”
楚傲冰终于咬牙切齿地骂了起来:“李法锐那厮他,他竟然......快放贫尼出去!贫尼要杀掉那个李法锐!”
“这个事儿你真的不能怪法锐道长啊,其实法锐道长全是一片好心!”我很是认真地替法锐道长辩解着。
怪不得元好问感叹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怪不得仓央嘉措身为活佛法王也难免情网深陷。见我和临江仙一唱一合地讲了些上官文卿的事情,楚傲冰很快就失去了理智。
楚傲冰开始不顾痛苦地试图挣断手指粗细的钢缆而出去,再三挣扎无效以后开始转而涕泪横流地哀求我们放了她,让她去找法锐道长,去找上官文卿。
我们自然不可能放了他,而程爽在旁边竟然用他作例子,大谈一颗心脏两个心室,完全可以容得下两个女人等等,而且还信口雌黄地说什么和尚本来就是色中饿鬼,上官文卿放下执念以后说不定已经如何如何。
冯星杰也在旁边煞有介事地添油加醋,感叹着人心不古、世风日下,说是现在住个酒店都不断有人敲门打电话塞名片,很是热情地提供某些服务等等......
数番小火慢炖、激将刺激,楚傲冰终于气急败坏地魔心大起,最后竟然引发了体内的三昧真火,在惨叫声中化为了灰烬。
三昧真火水不可灭,而且我们几个也没有灭火救她之意,故而仅仅不到半个小时的工夫,洛月神尼楚傲冰终于得到了彻底的解脱......
“吁--这应该是她最好的结局了!”冯星杰感叹了一声,“我们既没有对她用刑也没有将她砍头,也免得让彥青兄弟失信于她的两个妹妹!”
“更重要的是楚傲冰一死,我们就可以前往九曲之地了!”临江仙说道,“当然,前提是必须想办法让燕采宁与南宫妙晴恢复正常。”
“这个估计不容易啊!”我搓了搓手,“走吧,先去瞧瞧那枚‘释迦摩尼珠’,看看里面是不是真的藏有无色舍利......”
接下来由鬼影去取那枚释迦摩尼珠,我们几个聚在一块将它翻来覆去地瞧了好久,也感受不到里面有什么异样,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要不,干脆切开它或者砸烂它瞧瞧?”程爽建议说。
“这玩意儿不说价值过亿吧,值少也非常罕见值钱的,如果弄烂弄碎就不值钱了,”我有些迟疑不决,“另外就是,就算里面真的藏有无色舍利,我们几个有谁能够像楚傲冰那样汲其灵力慧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