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非逼着我收下,那我就却之不恭了。”王恪笑嘻嘻的看着渡边直男,“这样一来,我们也就算是有了一些交情,道歉的事情你看什么时候给我一个答复?”
渡边直男眼前一黑,张嘴就是有交情,却还是逼着自己道歉,这算哪门子的交情?拿了自己的好处,却丝毫不念自己的好,王恪的这份厚黑,简直就不像是一个中国人。
王恪痞子王的本色显露,哪管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反正他今天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渡边直男也是老奸巨猾,立即就站起来深鞠了一躬,“渡边直男谨为自己给恪少带来的伤害和不变深表歉意。”
“直男先生有什么地方对不住我吗?”王恪一脸的诧异,“我觉得咱们一直言谈甚欢呀,你是说今天在车站的事?没关系的,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已经原谅他们了。”
“我……”渡边直男彻底无语。
“嗯,给你起个什么名字好呢?”王恪转而看向了包裹着少女的被子,其实他真正发愁的不是名字,因为不管叫阿猫还是阿狗她都不会有意见,他发愁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安排她。
要是让他的一众红颜知道他来次日本也会带个女人回去,非得和他闹个究竟不可。别说简浵那个醋坛子,就是李依诺也给他发过最后通牒,所以无论如何,这个少女他都不能收为己有。
得,不如回去把她交给母亲来处理,反正她长得那么像酒井法子,苗淑珍一定会喜欢她的,就当自己多个妹妹好了。
“那个,恪少,道歉的事情实在不是我能决定的,要不你换个其他要求?”渡边直男眼珠子转了转,打起了别的主意。既然王恪能收他的一回礼,未必就不能收第二次。
“我有什么要求?我没有要求的,我这样高风亮节,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提出个人要求?直男先生这个态度,莫不是根本没有诚意?既然如此,我们也就不必谈了,咱们明天你的俱乐部再见!”王恪冷笑了一声,起身就走。
“恪少留步!”渡边直男连忙出言阻拦,心中鄙视,你有个屁的高风亮节,该拿的时候可没见你手软。
同时他又震惊不已,王恪怎么会知道自己是樱花的老板?是了,和王恪会面本不是什么好差事,没有最切身的利益,谁都不愿意出面,自己的那帮同盟就是这样子的。王恪能够猜到这点,可见他的成就并非像外界说的那样完全是靠女人得来的。
知道自己被拿住了痛脚,不屈服不行,再看王恪面朝这门根本不看自己,渡边直男确定今天是糊弄不过去了,只好咬了咬牙,“恪少容我去商议商议。”
“商议个屁。日本天皇战败了都能投降,你们好大的架子,是不是觉得自己还可以和我抗争一下?”王恪此言毫不客气,直指日本人的痛处,渡边直男脸色大变,却只能连声应是。
王恪答应不会针对日本选手,这已经是一个很大的成功,他可不想功亏一篑,而且他算是明白了,王恪这厮根本软硬不吃,他们想好的那些应对之策根本就不可能奏效。
也罢,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答应了他又何妨?渡边直男想起日本古时候向中国俯首称臣的史实,心想一时的退缩只是为了长远的进步,自己暂时把这份屈辱担起来,日后未必不会成为帝国斯诺克事业发展的英雄,当即一咬牙,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回头我国斯诺克协会就会正式发函,向贵国台球协会正式致歉。”
“早这样就好了嘛,大家都是朋友,何必弄得很僵?”王恪满面笑容的回头看着渡边直男,“直男先生刚才莫不是一直在演戏给我看?”
演个屁的戏!渡边直男鼻子都差点被气歪了,可是又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只好讪讪的赔笑了几声,当了次缩头乌龟。
“那我就带着直男先生的诚意先回东京,静候直男先生的佳音了。”王恪示意郎浪把那卷被子抱了起来,心想真是麻烦,还得先去给她买身衣服才行。
“好的,我随后会把这份礼物的身份文件搞定,然后给恪少送到东京的住所去。”渡边直男满面笑容的起身送了出来,好像是他占了多大的便宜一样。
“老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郎浪迷迷糊糊的抱着被子走在王恪身后,日本人怎么这么容易就同意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