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看见他眸光潋滟,灼灼盯着我瞧,这眼神太过赤裸裸,就好像饿了三天看到美食的那样迫不及待。
我的心肝颤了颤,连忙后退。此时才退哪里还来得及?
只听他低咒一声:“该死。”手已经环住我的腰,人就被压进他的怀里,一只手捏住我的下颚,狂风骤雨般的吻落了下来。
男性气息扑满我的毛孔,混杂着女士香水的味道,一想到他在外面不知道跟什么女人鬼混过,突然就觉得恶心,感觉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伸手推他没推动,人已经被他抵在了墙上,一只大手伸进浴袍攀上了峰峦,感受到大手滚烫的温度,我才惊觉我里面什么也没穿。
脸不禁潮红起来,热辣辣的烫,是因为被吻得缺氧也是因为羞臊。
瘫软着被他丢到沙发上,他覆了上来,浴袍的带子已经在斯磨中松开了,洁白的娇躯暴露在他眼前。
喉结滚动,他扯开了领带,开始扒他自己的衣服,我惊呼一声,顺势将他推开,他猝不及防被我推到一边,我拉住浴袍,对上他几欲喷火的眼眸。
“墨绚丽……”这一声咬牙切齿。
“你还没洗澡……”我颤着音道。
见他作势还要扑上来,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一个字:“脏。”
这个字像千斤巨锤,重重敲击在他身上,他停住了脚步,一身得体的衣服经过一天的工作,此时已经皱了,外套丢在地上,经过刚刚的旋倚黑色衬衣的扣子解了一部分,露出了精壮的胸肌。
他喘着气,眸光暗进了深处,停顿了一会,转身进了卧室,浴室的门关上后,我浑身的力气终是用完了,滑坐在地。
双手抱膝,头埋了下去,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难闻的混合香水味,听着浴室水流哗啦啦的声音,我连忙站起身踮起脚尖进了衣帽间,找了套衣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客厅沙发上,我抱着抱枕窝着,男人从浴室出来只裹了条浴巾挡住要害,看见我换了身衣服,眉头挑了挑。
“我的衣服呢?”低沉的嗓音轻吐,我用下巴点了点衣帽间,男人已经坐进了沙发,丝毫没有要去换衣服的打算。
精壮的躯体散发出浓浓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刚刚沐浴后的几滴水珠在上面调皮地滑落,沐浴露的清香在鼻尖缭绕,好闻极了!
脸不觉红了,慌不适从地站了起来,就要回卧室帮他拿衣服,猝不及防人就被扯进他怀里,双腿被分开在他两侧,这个姿势暧昧得让人羞红了脸。
我伸手撑开我和他之间的距离,看着他英俊刚毅的脸提醒道:“卫轻飏,我们已经离婚了。”
“嗯?”薄唇轻吐一个音,半眯的眼饶有兴致地等我的下文。
我接着上一句话往下说:“这样子,不太好。”
“哪样子?”薄唇扯了个弧度,大手抵在我的后脑勺,将我压向他,细细碎碎的吻在我的眉眼鼻唇耳根脖子处落下,又在唇上吮了吮:“这样子?”
“还是这样子?”大手从我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语气轻佻。
我伸手紧紧抓住他作怪的大手,他反手将我的手送进了他的嘴里,吸吮着我的手指头,舌头还在我指头上打圈,眼眸灼灼看着我,声音模糊暗哑:“不喜欢?”
手指流窜的电流激在我的心中,忍不住一阵颤粟,看着他那专注品尝的样子,我一阵口干舌燥,舌尖舔了下嘴唇:“卫轻飏,我不想这样子,既然离了就离得彻底点。”
“软软,我想要你。”低醇的音响起的同时,薄唇已经覆了过来。
“你又不缺女人,为什么还要来打扰我?”不悦的话被他吻成细碎的音吞进腹中。
男人捧着我的脸,五官蓄着笑:“怎么吃醋了?”
我别开脸,咕哝道:“你我已经不相干了,我有什么好吃醋的?”
大手将我的脸掰正面对他,低语道:“软软,乖,再给我点时间,等我把事情解决,我会让你再冠上我的姓。”